无戒学堂IP营打卡78天,1387字,累计108760字。(7.1日更第一天)
一早起来,打开抖音,边刷抖音边洗漱。现在的抖音,可以是娱乐的工具,却也可以是新闻的一线。
刷了2个视频,一个关于今天10点将拉响警报的视频出现了。视频里配合着警报的声音,我的鼻子一酸,感觉眼泪就要流出来。可能有人说我矫情,可我就是这样,每当听到和警报声,脑海里就会浮现出空中盘旋的战机,发出恐怖的嚎叫声,地上的人们,慌乱的四处奔走,不知该去向何方。他们不知道,战机上的炸弹,会扔到自己的前方,后方,左方还是右方,所以他们六神无主,只是本能的想要逃走。我想,经历过这些场景的人,永远也无法忘记那战机的声音。
那战机的声音,是恐怖的嚎叫,又似万千同胞在哀嚎。歇斯底里,然而,没有人会听到他们的声音。有的,只是侵略者的无情与冷漠。
没有什么字眼,能够形容我对日本法西斯在中国犯下的罪过的痛恨。打杀是最肤浅的报复,我不知道一个人最大的痛苦到底是什么,也许每个人都不同。我只希望,那些曾经在中国犯下滔天大罪的战犯及其后代,以及那些至今对日本在中国犯下的罪行拒不承认的人,都能体会到自己人生最大的痛苦。因材施苦,才能最大化他们该承担的责任和后果。
出门搭了一辆野车,早上上班时间,出租搭滴滴都已经不忙满足上班族的出行需求,于是野车有了自己的市场。搭乘这样的也野车,我一般会先看一下车牌,把车牌发给老公。虽然我已人到中年,花容失色,但人家说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我也不知道这里是否适用这句话,但有备无患总是要做的。
前行不远,一个女中学生又上了车。因为她报的地点还有司机观察她的校服以为是和我同方向的,可上车才发现,她去的地方不是司机所想的学校,稍微有些绕路了。说起校服,那孩子说,我们这校服,是学校最后一届用这种款式,后面人家七八年级的校服都是那种裙装,好看多了。我和司机师傅都给她说:“你去问问她们,估计他们还是觉得校服不好看。”我还说:“或许大多数的学生都认为,校服就是不好看的。”
后来,那司机和我聊起关于打疫苗加强针的事情。那女学生说:“又要打针啊?现在学校让老师统计家人打疫苗的情况,老师统计不清楚,最后就叫她们统计。”我没有说话,只是在心里默默的想起老公(正是这学生学校的教师)统计打疫苗的情况统计到晚上快十二点。可不让学生报数据,又能找谁要数据呢?
在这些对话之前,我一上车,司机师傅就告诉我一个令人惋惜的事情。听说昨晚在某镇,我心里知道,这个镇还是我回先生老家必经的一个地方。有个19岁的孩子,平时好像有点抑郁,在昨晚晚餐后与父亲在河边散步的过程中,突然就跳河自杀了,至今尸体还未打捞到。
司机说:“现在的孩子到底怎么回事儿啊,父母辛辛苦苦养大,突然就这样走了。”我说:“大概就是现在温饱解决了,精神需求无处搁放的原因。”想起那些饥荒年代,人们的唯一愿望和每天的目的就是求温饱。他们忙着种地,脑袋里大概浮现的都是麦苗成长后收获的样子。那是多么现实的期待,而现在,物质极大的丰富了,人们的精神需求变得无比的重要,甚至有人傻到以为精神需求可以架空于自己的生命之外。
早上还有一则抖音,是两个人关于是否应该生孩子的辩论。反对生孩子的人提出,即使不生孩子,像爱因斯坦,牛顿那样的人,也可以得到继承。我想说:“错,如果不是因为别人生了孩子,这个所谓的科学,将毫无意义,更无所谓传承。”我永远记得有一个老师曾说过,人类对于社会的最大贡献,就是实现人类的繁衍生意。否则,人类终将走向灭亡,何来继承一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