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是陶潜至生追求, 退隐山林,隐逸于世间。“出淤泥而不染,濯青莲而不妖”是周敦颐的梦。愿在浊世间做一棵青莲。兼济天下而又不使自己沾染污秽。而相比之下,我更认同周敦颐的态度,敢于面对世界,而又保持自己的德行。
“举世皆浊我独清,世人皆醉我独醒”。“世间虽污泥点点,而我只愿做一朵青莲,既绽放自我,又远离污迹。周敦颐的态度是乐观的,面对污浊,不去逃避,而是面对。相比之下,陶渊明“久在樊笼里,复得返自然”的退隐之举就显得消极,只愿自己保持圣洁而不闻他事。只愿一朵菊花,孤芳自赏,但不愿一朵青莲,绽放人间。相比之下,一朵青莲所带来的美要比一朵孤菊。
“晨夕理荒秽,带月荷锄归”,陶潜喜爱农园,喜爱“种豆南山下,草盛豆苗稀”的闲适。鄙弃“为五斗米折腰”的官吏,为此,他选择无车马喧的生活,选择了隐逸于世,不问世事,做一朵隐于世的傲慢菊花。守着“家田十余亩,草屋八九间”生活,却只落个“箪瓢屡空”的下场。而周敦颐,却选择了不同的生活。选择做一朵含苞待放的青莲,入的尘俗。却“质本洁来还洁去”,兼济天下,又保持自我,待绽放之时,仍清洁无暇,做一朵青莲绽放人间。
“中通外直,不蔓不枝,香远益清,亭亭净植”,周敦颐选择处于浊世,做一位圣洁的君子,不愿去做,娇容富贵的牡丹,也不做退隐山林的隐士,一路通达。做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的青莲,而陶渊明选择了菊花,选择独居山林,却只因“种豆南山下,草盛豆苗稀”的现实,多次请求做官,所以有着“心远地自偏”的性格,却仍需入凡,菊与莲,两朵仙子,我更愿见一朵青莲,绽放人间。
不同的态度,铸就不同的结果,陶潜、周敦颐生活于同样的污泥中,是选择逃避还是选择面对,结果也就不同,但“贤者能勿丧耳”,勿丧的不仅仅是自尊,还有面对,选择面对,便是担当。
“菊之爱,陶后鲜有闻,莲之爱,同者何人”?陶潜的隐世,周敦颐的面对,代表的是态度,是人格,不能强求,但选择面对,去做一朵绽放人间的青莲会带来更多的芳香。
愿为一朵青莲,绽放于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