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渐渐迷上无人预知的寒,渗透着琢磨不定的风。
我穿过被冷投下的时光,长出的荆刺,只为去看一次未曾涉足的冰封,苍茫的雪迹。站立其上,叩击冰底捉迷藏的游鱼,去猜出它们秘密低语的地方。用冰面身影的手,一一问好。再往前迈动,一棵居住很久的树,在那里盘根等着。不问来者的前世过往,在冷也只剩下冷的房屋,备好看上一眼就享用一生行走的火焰。
在冷的眼里,看到一个走在远离她的背景,成为豆粒。她并不知道,那人带走的火光,足以成了他披甲带戈出征的战马。面对寒风,彻骨不过是轻微道上的一种方式。那就逆着走,把寒风裂开成路。一个人的号角,就是风来的方向。
人在冷的旷空,越走越像人。越来越接近与他相遇在冰雪里的一棵树,树用他与天空交谈的语言,送入寒风的口袋,让转交逆风的人。他知道,他听不懂,语言就是苍白说给来路清楚去向不明的生命的故事。一双在雪地走出又消失的脚印。
最终,明白了所谓寒风彻骨,不过是行走的姿势,多出的温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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