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要用《奇鸟行状录》这段话来缅怀那些已逝的、但伟大卓越的人生:
我或许败北,或许迷失自己,或许哪里也抵达不了,或许我已失去一切,任凭怎么挣扎也只能徒呼奈何,或许我只是徒然掬一把废墟灰烬,唯我一人蒙在鼓里,或许这里没有任何人把赌注下在我身上。无所谓。有一点是明确的:至少我有值得等待有值得寻求的东西。
我认为我们最终都会走入一张画里,无论这幅画的主题是抽象派的、写实派的、还是印象派的。你也许会活得像《斯通纳》那样写实、平淡,宁静中泛着一丝悲剧的意味;也大可活得像荷马史诗,或者成为浮士德二世和魔鬼做个交易,来点刺激。但也请不要逾矩。我希望在被评论功过时不至于收获盛名,但也不要招致骂名。倘若虚无才是最终的归宿,我希望这幅画尽可能的丰富些、新颖些、缜密些。
“有的人活着,他已经死了;有的人死了,他还活着。”臧克家的话不是写在墓碑上的,它们写在空气里、岁月里,写在大地的各处,写在心上。
教科书是死的,规则也是死的。在四十分钟之内写完一篇八百字的命题长文或许足够优秀,但其中有多少是发自内心的所想,而非约定俗成的套路。但是人生本来就应该是反套路的。
我知道还有许多和我年龄相仿的人也会发出同样的疑问,“这个时代为什么充满了焦虑与无奈?”“我们的拼搏难道只是为了内卷和996吗?”有太多的东西值得商榷了。我知道十九岁的年纪还太短,或许我的见解还太过肤浅逊色,掀不起波澜,毕竟我目前的所见所闻所想大都还停留在书本上、网络上、事先的经历上。一切的经验之谈还为时尚早。所以我希望能够将它们放在未来的语境下思考。于是眼下,我唯二在乎的,是那幅画作会呈现出什么模样,以及永不忘记去回报那些善意与关怀。用博尔赫斯的话来说,我希望我所拥有过的,是我”最大的幸运与不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