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手抓着他的衣领,一手抓着他的裤裆,把它提到了讲台上,然后又抓着他的屁股举了起来。
他吓的呕呕哭,那声音连大声都不敢有。
我在脑中没有正常正义的语言去说这个事的时候,我只由着我的心,那么展示给同学看。
李能人眼中出现了一种不服与敌视的眼神,但他没有言语,牛上天也看着,但是他像是没有看见一样。牛上天与单爱挑在底下私私的议论,牛上天说:
“看这个人蔫蔫的,怎么这劲儿这么大?别说让我去把他抬起来了,我就是和他摔跤,我都使不上那么大的劲儿。"
王小叶与其他同学也都凑过来悄悄的说:
"这家伙劲儿怎么这么大呢?我看还是别惹为好"。
牛小鸡接着说:
“你们不知道常玉山可厉害了,上学以前,我为点啥事把她给惹了?他也把我抬起来了,差一点扔到水沟里面,他说他可以把我举到头顶扔出去,我当时吓的什么话都不敢说,只是这人不知咋的,心眼太小了,好像什么事情都容不得一样,身上连碰都不敢碰一下了,后来我就离他远了"。
老师来了,我放下了这个同学。
老是批评我说:
“常玉山,你是一组的组长,你怎么能和同学开这种玩笑?万一要是出事了怎么办呢?"
我的心里没有服气老师的话,
“ 为什么他只寻结果不寻原因呢"。
我在今天我全部都知道了。这里的精神文化就是这样,没有结果,寻那个原因有什么意义呢?
然而在那时我怎么也找不到心中的正义?与在这里活人应该采取的什么方法时,我混乱的心与脑信息处理系统,只能让我像风箱里的老鼠一样到处受气。
我知道,我嘴上生长的无比主贵的雁子,我几乎天天时时都用舌头在舔着它在生活。
我寄与我迷茫糊涂的希望。
因为我在母亲与我必须见到的,极其抽象的,母族亲情,与我只能萎缩在母亲的膝下,去那样的生活时,我得到了这样精神寄托,与心理寄托 的幻想与影子 。
我为什么要那样主贵自己的偏头看人?我的心里那么主贵的见到母亲,见到谁就对谁讲:
"你看我们三娃子走路的时候跟他们老汉儿一模一样,都是内八字腿"的话时。
我在那么灵耳的状况下,在本来就感觉到那样走路不好看,也不舒服的状况下。
我由着我不知道怎么样形成的心情, 把那内八字走的更内向了。
就像我必须由着我的固有的天性的逆转,去转向与依靠着母亲这一方。
我已完全与必须在心的深处知道,我是母亲生、母亲养、母亲总在孩子的生死的关键时期救助孩子,而平常的生活是她比我们还要主贵的环境,与一塌糊涂的生活方式。
有着这样的生活方式,我的思想在思想深处,没有丝毫的思想去违遨母亲。
我的思想在漫长的生活中,只能去追忆过去的生活 ,追我与妹妹争奶吃,总想独霸占那个奶源,我的这些信息让我不能舍去,母亲母性的给予生命,的一丝一毫的信息。
然而生活由我感受到的抽象的原因,在那么恨父亲时。
又在母亲的教育下,不能去恨父亲的,把生活的路走的越来越矛盾,越来越难。
我的心只是那么强烈的要求,我要换一个生活,然后再换一个生活。就这样不停的换换下去,我似乎才能活下去,不然我就会……。
然而,母亲总会能猜到我的心思的,去对我说出那个又不可能实现的幻想的假话。
就像他总会把所有的坏事的原因都归结到父亲的名下。这样的事则让我在心中, 则必然而生出恨与不服,与矛盾的气来。
就像母亲在无意当中总能看出我的伤处,而又在无意当中又总会在上面撒些辣椒面来,我在无知无奈中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