甲虫从手臂开口的地方爬了进去,皮肤合上。左眼的组织还需要适应,现在开始两种视觉。
人扑杀人,我看过阿司匹林的演讲。「会散播触摸不到的病菌」「无法同化,必须处理」 「可以沟通的甲虫,可以驯服的甲虫,可以食用的甲虫。」
定期捕食甲虫。重复所有人的特征,在每个潜在的面前模拟可能发生的对话。「隐藏异变,为了生存」 要么深埋脑海,要么付之一炬」沉默如蛀空的木头」
节日,人用活的甲虫煎药。嘴唇上瘾,食道上瘾,细细的脚刺破黏膜。区别人与甲虫之外,第三种语言诞生。进化的语言,「纯净的语言」演讲的下一个高潮终于到来。浩浩荡荡的人类,浩浩荡荡的甲虫,整齐划一的开向旷野。
空气中不再有布道。「肉类的香味」「恰到的烹饪,科学的选料」我坐在宴会的一角,没有「什么」发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