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陈明在会议室角落攥紧了手机,屏幕上弹出儿子班主任的消息:“家长请尽快来学校一趟”。桌前,总经理正念着部门优化名单,他的名字像根针,扎得耳膜发疼。...
九月的风刚拂过校门的香樟树,校园里就缀满了不同颜色的心情。一年级的小豆丁们攥着崭新的书包带,圆溜溜的眼睛里满是好奇,有的偷偷摸了摸同桌的卡通橡皮...
暮色漫过城市天际线时,银河该在云端舒展了吧。我倚着阳台的竹藤椅,看楼下花店的灯牌染得整条街绯红,玻璃门上 “七夕限定” 的贴纸在晚风里轻轻晃,像...
周末带女儿去菜场,本想让她认识下日常吃的蔬菜,没成想闹了一串笑话。刚走到青菜摊前,她指着油麦菜仰着脑袋问:“妈妈,这是不是长瘦了的韭菜呀?” 摊...
蝉鸣把盛夏扯得老长时,巷口总晃着个穿开裆裤的少年。蓝布裤子洗得发白发软,裤裆处剪开的口子边缘磨出毛边,风一吹就跟着他的小短腿扑棱。 他总揣着半块...
初三模考成绩出来那天,我攥着满是红叉的数学试卷,躲在教学楼后的香樟树下掉眼泪。风卷着落叶打在肩上,像无声的嘲笑 —— 这已经是第三次在函数题上栽...
初三模考成绩出来那天,我攥着满是红叉的数学试卷,躲在教学楼后的香樟树下掉眼泪。风卷着落叶打在肩上,像无声的嘲笑 —— 这已经是第三次在函数题上栽...
深海探测器 “归墟号” 的警报声已经嘶鸣了三个小时。陈野蜷缩在仅能容纳一人的应急舱里,氧气面罩的玻璃上凝着一层白雾,每一次呼吸都带着铁锈般的腥气...
周五傍晚的老澡堂水汽氤氲,我刚把毛巾搭在锈迹斑斑的铁架上,就听见隔间里传来奇怪的滴水声。那声音不像是水管漏水,倒像是有人用手指轻叩瓷砖,笃、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