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人生灾难,任何人都会面临崩溃,都会悲愤地质问苍天为何如此无情。活着,就好比人在走一条漫长的路,走着走着,有很多东西就走丢了——曾经拥有过的财...
那脸贴在车窗上痴痴地瞅着窗外的雨空气弥漫肮脏的灰尘 / 泪眼茫茫轻轻地吻着我 / 不肯离去 守望远方渐渐飘来的灯光工厂的轰鸣早落在身后似乎正听见...
清澈的眼神如同雾的缥缈有一只鸵鸟在我梦中大声尖叫追杀的铁蹄 / 跑过滚烫的沙子鸵鸟在沙堆后 / 躲避风暴 响个不停的闹钟飞向了墙壁热吻后 / 人...
荧光屏前我的手指在键盘上颤抖雨天的声音断断续续我将我的人生存储在某个秋夜 窗外的星光明明灭灭而通电的系统在笑 / 笑得如此轻蔑系统稳定 / 永恒...
谁的思念中的红颜已老情绪已坠入野草记忆于此刻只剩一缕芬芳你没入沉沉的黑夜 / 轻轻地笑 我将双手伸进这黑夜笑容如烟 / 在手上渐渐消灭枯藤爬上暗...
刀郎新曲《镜听》,与聊斋里头的《镜听》其实没啥关系。“镜听”其实是一种占卜的方式,就像你随便扔枚硬币,猜个正反面……求个想求到的结果,类似一种心...
刀郎在《翩翩》里唱:辛酸只为长安远 / 倒卧在琼台 / 小心那流射的海市售卖开花杖 / 辽遥的天河啊 / 纷纷流淌的挽歌郎……长安远,近年来关于...
卡夫卡和他的父亲在书房激烈争吵他的母亲 / 提着衣裙在房外蹑手蹑脚 卡夫卡的恋人去了又来恋人们的卡夫卡来了又去 卡夫卡说我们是甲虫是甲虫的我们说...
刀郎的《花妖》里头,引了杭州好几个名字,余杭、钱塘、泉亭、临安、杭城,时间跨度自上古而下,直至当代。要在对的时空,找到对的人。很难。白素贞遇上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