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0 发简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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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给朱老的一封信
    尊敬的朱老:
    近日,拜读完你的大作《谈美》,我受益颇丰。您的文字如一阵清风,吹散了我内心的阴霾,使我的心灵得到了净化,精神境界进一步的提高。您怀着一种崇高的使命感和社会责任感,写下了这本美学的经典巨著。您以对朋友说的话用通俗易懂的语言对美娓娓道来。我怀着激动的心情,恭敬地写下这封信。
    人们对于事物的不同态度源自于自身的出发点,也可以说是看待事物的角度。同样的事物在不同的心态的人的心理和视觉上都会有特殊的反应。一棵古松在木商眼中无非就是一大块木料。你尽可以把他架屋或是制木器,师娘怎样去买它,砍它,运它,再怎么样也脱离不了木商的心习,这也就是实用的角度出发。而作为一名植物学家会把它归到某类某科中,思考这棵古松有什么性征,每一处无不体现精确科学,这也是从科学的角度出发。前面二者都未脱离用的范畴,唯有画家不是从这一角度去看,而是如朱先生所讲无为而为的欣赏眼光去看的,欣赏同时也赋予了其画家内心世界对古松的完美概念,这才是最纯粹的美感的角度。美的东西需要人们用审美的眼光和欣赏的心态去看,去想,如只讲实用,那么美是最不实用的经验。美是事物的最有价值的一面,美感的经验是人生中最有价值的一面。
    俗话说,距离产生美。您再次明确提出过艺术与生活的距离。真实世界笼罩了雾,雪和雨就容易给人们另外一种联想。本来极其普通的事物,经过如此联想之后便会出现一种朦胧的美感,这样的美源自于对事物的好奇与渴望。这样的状态是真实世界同你我之间产生了距离,因而有了古往今来的诗情画意等极富美感的意境,所谓:艺术源自生活,也高于生活,应该就是其中道理。艺术是主观的情绪感觉,而又有客观的控制和设计在其中,太过接近真实,容易使人产生功利心,毕竟艺术是给人们欣赏的。
    人们对于熟悉的事物,往往容易忽略它的美,因为它过于熟时就没有了距离和神秘感,容易从实际生活中的利害关系出发看眼前的事物,而新鲜的,不了解的事物有距离感,就容易产生美感。这也如同《围城》中你看我的好,我看你的美,无非因为有距离,有神秘感,进而迸发出美感,使人向往。此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您老先生谈到美感由两个要素,一是目前意象和实际是人生中也有一种适当的距离。二是在观赏这种意象时,我们处于聚精会神,以致于物我两忘的境界,所以于无意之中,以我的情趣移驻于物,以物的姿态移注于我。要说明这两面就分明快感和美感二者。我们欣赏艺术作品感到满足,喝水,饮食,异能感到满足,这二者之满足究竟有什么不同,是区分美感和快感的关键所在。 也就是说我们觉得某种饭菜可口,这种体验只是发生在我们品尝这种食物的过程之中。相反的我们从欣赏艺术作品所获得的满足,却发生在我们欣赏艺术作品的行为之后。“在聚精会神之中忘记自我”,也正是指审美的过程中脱离了我们的实际人生,从而进入到一种摆脱了物质实用的物我两忘境界了。这样看来,我们欣赏艺术作品而获得美的满足,也的确是一种脱离的主观与实用的感受。
    人生本来就是一种较广泛的艺术,每个人的生命史就是他自己的作品。在欣赏时人和神一样自由,一样有福。这是您在书的扉页中所说的。作为21世纪。新时代的年轻人,我们只有怀着“慢慢走,欣赏啊!”的心态才能更好地感悟生命的真谛与美的概念。感谢您给我带来的这一次美的享受。
    您的读者:黄博楷
    2019年2月17日

  • 《黄金时代》读后感 48班黄博楷
    《黄金时代》是由王小波所著,北京十月文艺出版社出版的一本小说。本书的作者王小波,被誉为中国的乔伊斯卡夫卡,亦是唯一一位两次获得世界华语文学界重要奖项“台湾《联合报》文学奖中篇小说大奖”中国大陆作家。代表作有杂文集《沉默的大多数。》小说《黄金时代》《革命时期的爱情》。这其中《黄金时代》更是获得了13届《联合报》文学奖中篇小说大奖,堪称中国文学史上的一颗明珠。弹指一挥间,王小波已离去了20多年,斯人已去,却留下了这些文字,像一股清风般为人带来了欢乐,带来纯粹,带来哲思,为我们构筑了一个绝对美好,绝对超凡脱俗的精神家园。
    再说回《黄金时代》,最初看到书名时会不经思索:何为黄金时代?究竟又是谁的黄金时代呢?随着书卷的一页页翻开,你肯定会发现那些令人血脉贲张的描写和那些赤裸裸的性爱片段,这些情节让你误以为这就是一本低俗的小黄书。随着时间的不断推移,阅读的不断深入,你肯定会发现王小波描写的独特之处,他把所有的性爱情节都描写的那么纯粹,自然,野蛮又不失浪漫,在所有这些性爱描写的身后,是一个广阔的孤独领域和精神上的慰藉空间,这才是真本书的精华所在。
    书中的男主王二,其实就是王小波对云南插队时的自述。当时他21岁,正处在一生的黄金时代,由好多奢望,想爱,想吃,还想在一瞬间变成天上半明半暗的云。后来才知道,人一天天老下去,奢望也一天天消失,最后变得像挨了槌的牛一样。可是他过21岁生日时没有预见这一点。“我”觉得自己会永远生猛下去,什么也槌不了“我”。这就是王二,一个放荡不羁,洒脱自然的知青形象。
    小说的女主陈清扬最初是想让王二证明她是不是破鞋。而王二没有证明她不是破鞋,反倒认为证明她不是破鞋的证据不充分,因为无法证明陈清扬最后心甘情愿的与王二搞起了破鞋。其实陈清扬具有强烈的主体意识,坚强而倔强,做事都是遵从自己内心。她不顾世人的嘲笑与反对,依然追求与王二的伟大友谊。在她最后上交的材料中,她仍然按照自己的内心所想的写上去。即使会收到不必要的惩罚,她也无怨无悔。
    在文革那个广阔的时代背景之下,小说成功地塑造了两个鲜明的人物形象。王二是一个不服软,不肯屈服于社会现实的人,他竟敢打瞎队长家狗的眼睛,可见他是一个敢于挑战权威,不轻易屈服于人的人。同时他也是一个反抗叛逆的人,他们知青与老乡们的矛盾看似简单浅显,实则却是知识分子,对那个落后无知时代的不满,对无情社会的控诉。他们要用最微弱的声音发出震彻时代的怒号。陈清扬一直认为性爱是污秽肮脏的,但他并不觉得和王二敦友谊是种罪孽,因为这是为了伟大的友谊做出的牺牲与让步。她有着敏感的自尊心,以至于把性和爱彻底分割开来,直到现实给了她当头以及把他彻底击垮。好在他们可以为彼此受伤的心灵,给对方带来真切的安慰。
    再这样缠绵悱恻的岁月中,那是王二的黄金时代,同时也是陈清扬的黄金时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