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情绪此时天,无事小神仙。” 900年前,周邦彦写这句词时,正躺在汴京的竹榻上,看月光像一层碎银,把人间所有烂摊子都温柔地盖住了。 他不知道...
七月午后,图书馆三楼的角落里,空调低声嗡鸣。 秦昊把脸埋进摊开的《百年孤独》里,深深吸了一口油墨与旧纸张混合的气息。这才是他最爱的气味——比任何...
清晨第一缕阳光从窗帘缝隙溜进来,暖洋洋地铺在厨房的木质地板上。林阿姨正在准备早餐,鸡蛋在平底锅里发出轻微的滋滋声。她今年五十三岁,在社区图书馆做...
午后的旧天台,风像一条刚醒的猫,轻轻蹭过锈栏杆。 阿澄把一只空玻璃瓶倒扣在耳边,摇——哗啦哗啦,像把整条银河晃成了碎银子。 “听见没?”她眯眼,...
阳台角落的薄荷曾蔫头耷脑,我总忘了浇水,以为它早该枯萎。 直到某天清晨,风掀开窗纱,竟见它悄悄抽了新芽,藤蔓还绕着栏杆爬了半圈,沾着的露珠在阳光...
下午三点,光从窗棂斜切进来,将书桌分成明暗两半。我起身倒水,膝盖处传来熟悉的隐痛——那道十七岁时留下的疤,在雨天和久坐后总会轻声提醒它的存在。 ...
楼下便利店的关东煮锅总冒着暖乎乎的白气,我总在加班后绕路去买一串萝卜。 以前总约着朋友来,说要把鱼丸、海带结都尝个遍,可后来有人临时加班,有人忘...
早高峰,人潮挤得像拧不开的果酱瓶盖。 地铁口蹲着一个小男孩,攥着一只“光头强”气球——它瘪得只剩一张皱巴巴的脸,活像加班三天的我。 男孩拼命往里...
人们总说时间会改变一切,就像相信冬天过去梅会开、雨季结束天会晴,以为只要把困惑交给日子,就能等來自然而然的解脫。可后来才慢慢懂,时间从不是万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