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们,下学期我们将要进入小说阅读的学习,《林黛玉进贾府》是第一篇。 有位名家名家说,如果只能带一本书去孤岛,他一定选择《红楼梦》;另一位甚至认为,中国可以没有长城,但不能没...
朋友们,下学期我们将要进入小说阅读的学习,《林黛玉进贾府》是第一篇。 有位名家名家说,如果只能带一本书去孤岛,他一定选择《红楼梦》;另一位甚至认为,中国可以没有长城,但不能没...
和夏
这几天心里颇不宁静。今晚照旧在教室里奋笔疾书,忽有风自窗棂间过,不由得想起日日所处的绵中,在这微润的时令里,总该另有一番样子吧。清风匆匆地溜走了,楼底下球场上男孩们的嬉闹,已经听不见了;目及处人影愈渐稀寥,仅剩的几个,也已在收拾学具预备归寝。我轻轻地搁下笔,熄灯出了门。
穿过球场,是一条曲折的幽径。今夜看来确是幽径:往常的日子,总有成对的小情侣说说笑笑地走过,巴不得这石板路生得再九曲回肠些,永远转不够似的;今晚却只我一个。小径两旁长着些花树,纷纷朗朗的。铭志楼前种的是栀子。往常的晚上,这路上喧喧的,教人无端生出点距离感。今晚却很好,虽然风也还是沙沙地吟着。
路上只我一个人,负着手踱着。这一方天地好像是我的,我也像逾越了平常的自己,入了另一个世界。我爱热闹,也爱孤独;愿分享,也愿独处。像今晚上,一个人在这清冷的风月里,什么都可以想,什么都可以不想,便觉是个自由的人。白天里一定要听的课,一定要做的习题,一定要念及的人,现在都可不理。这是独处的妙处,我且受用这无名的风吟花香好了。
昏惑的灯投下稀疏晃荡的花叶的影儿,脚边方正从容的青石板霎时平添了几分蜿蜒跳脱的生趣。花色是一丛白一丛红再复是白的和红的,影影绰绰又忽地看不分明了,和着阴阴的葳蕤的光景,好像雪初霁时候墙脚才开坛的清酒面上飞了一瓣两瓣红梅,月影间方显出近乎虔诚的消瘦。夜风恰是好处地冷冽起来,送来栀子醒人的香,仿佛广寒宫里头仙子起舞的霓裳。这时候叶子与花也就顺风打个旋儿,为仙子作陪衬的月桂一般,将风声从眼底直连到了天际。
月华如水,尽泻花间。沉沉的暮霭慵懒地斜倚在树梢头。叶子和花如同刻意做旧的胶片洗出来的一般,又像念着青灯古佛的禅。虽然是满月,天上却有一层淡淡的云,所以不能朗照;但我以为这才是无心之喜——常赴金銮自然壮观,偶逢桃源也别有风味的。月光是隔了树照过来的,青石板出格的风趣之外拉出一个更悠长更清远也更不食人间烟火的影儿;奇崛的栀子树的绮丽的倩影,却又像是荡在人心上。疏落的风声并不总从一处来;但歌与梦永远是不谋而合的拍档,如雨夜檐下的水花和唇齿间的热茶。
小路的这一头坐落着亭和泉,水绕着亭,亭衬着水,再普遍不过的物事,此刻也成了风月的意象了。风声依旧是哑哑的,衣袂尚挂在梢头,只着罗裳便颇有兴致地奔来,绕亭子翻腾了两圈,不知钻进哪一尾鱼的魂儿里去了。恍然间,似乎连流水都滞了片刻。这时候最热闹的,要数树上的新蝉声和隔岸丛里的蛐蛐儿声;但热闹是它们的,我什么也没有。
忽然想起同易寒的事情来了。自从我一时兴起拍下花树的相片起,晚上打这小径过便好像作了我们二人约定成的俗。我是极顺从的人,有时他领我走着,也会有意调侃他几句“你这个路线选得可真让人捉摸不透呵”;彼时的他于是很有些腼腆的排出那理科生仅有的可笑又可爱的谜面:“多绕些路,不是更好么?”也曾在写给他的信里引过白居易的“我有所念人,隔在远远乡”;那时候我同他的心意到底是相牵的:只恨那铭志楼到远志楼五分钟的距离竟这般远,惟愿这曲径能绵长蜿蜒至永远走不到头。而今同样的路,同样的泉和亭,同样的花和树,一个人,方觉路竟长得已有些不似人间了。
于是又记起分开前的周末,我边写着作业,收到他的消息:“晚上的绵中,一个人,好恬静。”当时我还笑他用词失当,现在看来,这番光景要说恬静,恬静,真是再合适也没有了。
今晚若是他也在,这恬静的兴味,我应是永远都悟不得了。这令我到底有些欣慰了。——这样想着,偶一抬头,铭志楼的灯不知何时已熄了个遍;狂奔回六号楼,什么光影也没有,门已锁好久了,只得硬着头皮受那生活老师的斥骂。
55 代芮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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