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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常常能吹捧甚至膜拜一个人的厉害之处,因为他远在天边。我们却也难以畅快同类人的出彩之地,因为虚荣感是种稀缺的资源,越是庸常越难以正视庸常。
祖父曾像一匹烈马,横冲直撞。苦旅中只一次停脚,却已是老而温驯。 “人生未尝百味,身后诸多不甘,眼前昏沉一片。”迟暮之年的祖父坐在老家土瓦房前的藤...
任何人都能对朋友的不幸感到同情,可要消受一个春风得意的朋友,则需要非常优良的天性。
故人笑比庭中树,一日秋风一日疏。 ——清代 金农《秋来》
物比人更精致,这其中的落差最终分化了求进与失落。 俗世根本没有逃离这一说,始终看似左右逢源又圈地成牢。
那一晚, 我为你喘的粗气能蒸熟一锅汤, 爱赤裸裸的告诉我们什么是赤裸裸, 你也为我重复又重复的喊完了“啊”的四个声调。 恩,后来就有了这首藏头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