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未如此渴望过破晓 一有空隙,我就要冲出去 即使刀片刺入骨髓 污浊的气体渗入皮肤 我想走,离开这里 这像被瘟疫侵袭了一般 人人都变了样子 即使是...
地下室弯腰驼背的囚徒 鹰的黑暗的投影从他身上略过 青得发黑的砖墙毫无意义地堆砌着 律师集尽口舌,神甫教人悔改 我关心的只有胃酸是否过多 牢外的疾...
笔试结束,整个人轻飘了不少,闲来翻了翻季羡林老先生的《八十述怀》,略有感触,作此随笔。 ...
塔希提是干净的 因为那有裸奔的艺术家 和简单的土著 安稳的心, 想熟了的果子下落于地
墓碑上姓名,冰冷得刺骨水泥板下只有一罐骨灰所有的记忆早在灵魂散尽前演绎过一遍 不知是谁第一个说每个人都是一本书一本不一样的书那你我之间有差点什么...
入月三秋灯下陪伴的是三两只发育不良的水蚁笔身不停地扭动像巫女在祭台上邪魅地祈祷 贫瘠的西海固也有内蒙的姿色几株像是头上长了杂毛一样的枯树后边平躺...
光透过玻璃,投射到地板朦胧,却不同于仙境! 粉尘突然活跃,疯狂地追寻那个神洁的洗礼可惜,玻璃的坚韧早已超出他们的想象 窗外架上的紫藤萝懒散地垂下...
工业哑光的曝亮支离了感情这种轻薄的东西金钱的吸引力从物物交换到未来都未曾减弱 玻璃心的裂痕用百元大钞来粘合卡夫卡的大甲虫流浪在钢筋水泥之间拖着千...
燥热的风吹乱了思绪留下不知如何继续的开头满屋的蚊子却丝毫没有兴趣喷烟戏弄 教学楼前的木棉掉落热恋的情侣耐心地把它们拼成一个心形旁边的枯叶淡然观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