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共坟地,关着死者的禁闭 三百六十五天里 上坟的人会来一个小时 隔着一条竖起的河 给禁闭的人塞点零用钱 送去几句寒暄 像去看望寄宿的失去脸的苦孩...
把一个长坏的小白花 连梗绑进无头花丛 朝着皱白纸似的头颅 开响漂亮一枪,挥手 鲜血自由,盛放白墙 装作是众多好花中的一朵 钻营的心 惶恐的瞎眼睛...
千万次,我艰难的睡梦 追随着你低矮的影子 你手上破开的红伤口 长出了我的舌头 让我为它涂满绿色 绿的单恋,绿的无联络 像闻到雾蒙蒙的清晨 背后一...
我厌弃名声,我诅咒功利 我——也贪婪地等待他们 金钱名誉的突然降落 是给了我更多的自由 还是更多的懒惰? 我不知道,因为我还没享受过 这种粗野快...
曾不曾与你说过? 我偷偷亲吻你眼角的纹路, 像在触摸 清晨,湿漉漉的鹿角。 树木刷鸣,奔过去的是年轻的鹿, 你苍白的眼窝, 是它伸出热情的舌头时...
在阳光透照的白色水池里洗苹果, 透明色的水的婚纱下, 藏着故意被人发现的 异种的玫瑰色的孩子。 我伸出两只手, 手上贴着两片窗形的夕阳。
致:只在短暂黑暗的梦境中出现的“夏” 爱人!你年轻的 我歌唱我的日子在你宽阔的肩膀 我枕着你苍白起皱的河流 向上亲吻你悬崖的塌方 爱人!你温热的...
我应该是死了。 我说应该,你便知道我是不大确定的. 我觉得我死了,因为我来到了另一个世界; 我觉得我没死,因为我来到了另一个世界。 这个世界和生...
人类总以为自己深谙社会规则,殊不知正是那熟稔的玩意在执行中往往会扩大,最后都免不了被换上了一副缝进背离初衷的恶意的陌生皮囊,成为点燃专制残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