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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脚踩过铁皮屋檐的刹那,我的神经突触在颅内炸成菌丝状的烟花。屋后那些亡魂早褪去了廉价的悲情,此刻正组团与暴雨对弈——王瘸子押上他2015年因...
清晨,我给左边的褥疮取名叫“青龙”,右边的褥疮取名叫“白虎”,尾椎的那个不是很严重我就叫他“学徒”吧。“青龙”与“白虎”一阵的灼烧感把我从睡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