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很佩服刘禹锡这样的人,豪放洒脱,率性而为。贬谪十年归来后依然敢写“玄都观里桃千树,竟是刘郎去后栽”这样的诗句来讽刺当时的奸佞小人。然后再被贬十年。十年后再次归来,他仍旧敢写“种桃道士今何在,前度刘郎今又来”的诗句来调侃当时的权贵。此间心性,非常人所能及之。大凡世间人,如若遇挫,则会懂的收敛锋芒,中庸处事。而他却反其道而行之,三遇贬谪而不改。关键在于那并非普通的贬谪,是一贬十年。十年是什么概念?是子瞻“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千里孤坟,无处话凄凉。”的情深?是容若“背灯和月就花阴,已是十年踪迹十年心”的怅惘?都是却又都不是。他是一个男人最应建功立业,大展宏图的璀璨年华。是一个才子挥洒才气,泼墨江山的意气风发。幸好,他是刘禹锡,“诗豪”之名非虚也。纵是贬谪,也能把人生过的跌宕起伏,波澜壮阔。大唐人与生俱来的浪漫,不容置疑。此篇文章作者将其中曲折娓娓道来,让人读之不由的肃然起敬。可敬“诗豪”,可叹“诗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