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夜已去,拂晓来临。微风在耳边掠过,鸟儿的絮语时高时低,时远时近。晨曦一点点涂抹开来,月之背影逐渐远去。在光的驱赶下,黑暗除了逃遁别无选择。走的...
是什么人,会把依依垂柳砍了,在巴掌大的小湖边马路内侧再修一圈大理石的人工步道?沿湖歪歪斜斜五花八门破旧不堪的老房子没了柳树的遮挡,就像老妇人干瘪...
回家又见到了袁姨。袁姨长得不漂亮,但85岁了看上去像60多岁,满头银发自然卷,皮肤白里透红,细长的眼睛仍然透着清亮。 她说起了老家新建袁家祠堂的...
“见小时候的女同学,该穿什么呢?”蓉姐想了半天,选了一条墨绿色的西装领连衣裙。裙子款式很简单,价格也说不上贵,但剪裁合适,突出了何蓉不胖不瘦的身...
此刻,过去了三四天,还记得在花园大肆杀戮的片刻。龟背竹搬出来,霍,好家伙,占了差不多三分之一的阳台。用花园剪把它剪成好几段,粗大的杆子露出白而亮...
为了避免带包坐地铁要过机、或者衣冠楚楚却被要求在众目睽睽下仰着脖子喝口水,干脆两手空空地出门了。 不带包果然舒服,甩着两手,左右带风。还是男人好...
早上起来,想起来阳台上留存的“种子”:一株芦荟幼苗,两根绿箩顶芽,三四棵造型好的豆瓣绿截枝。 都是上次花园“大屠杀”后精选留下的好苗。 人还是有...
在干蒸房,遇上了一个自来熟的潮汕女孩。 不到10分钟,就知道了她家四姐弟,她最大,老二是弟弟,爸爸重男轻女,妈妈追生了一个却是妹妹,再生了一个弟...
连续一周的低温过去后,终于可以对阳台的花花草草下手了。 养了一年的朱顶红有没有下崽?要挖出来看看。当年的龟背竹幼苗三棵活了两棵,可是会分芽的侧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