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爱花, 可就大多数而言, 并不感冒。 我的瞳便被扯下虚伪, 没错! 此后我看到的世间, 皆是无质的黑, 无论是月亮, 亦或六便士。 我整日看着...
我点燃了今天的第一根烟, 在与许久未见的母亲告别以后, 我不想回家, 家里只有年迈的爷爷, 与看不见日落的窗户。 四公里是一个地名, 也是曾经某...
西南的山城下起了雪, 我在南山以南, 光束的照耀下, 雨雪交融在凛风中, 轻盈地纷飞。 山城上次下雪的时刻, 早已随着它的融化而消失, 城市的人...
轰隆!轰隆! 火车驶进了我的左眼, 我知道,那是命运。 我看见过得没我好的人, 那是命运给予的苹果, 我看见过得比我好的人, 那命运的苹果是酸的...
命运之蛇, 化为枷锁, 死死得缠住我的骨头, 将毒牙嵌进我的骨髓。 耳膜依旧能够震动, 眼睛依旧存有光泽, 心脏散发春的惺骚。 破剑, 斩不断,...
我厌恶单调的太阳, 地上虫子的腐尸告诉我: 秋天已经来了。 秋叶凋落, 秋叶如夭折在襁褓中的婴儿, 在腐尸上的, 在枯枝上的, 枯枝? 恐怕是楼...
冰冰的, 时间久了, 我便觉着些暖和。 海推搡着我, 倏地涌入鼻腔, 却又匆匆离去。 记忆剁碎大海, 我流离在蓝色的血泊里, 这或许是忘记时间的...
假如我的生命只剩下两天, 那么我会把一天留给自己, 而另一天则变为一个女人。 光着屁股的孩子跳向白砖, 我徐徐地睁开了眼, 耳畔起伏着柔软的呼吸...
这是一场无聊的争斗, 至少我这样认为: 一只穿着用劣质布料制成西装的离群候鸟, 一只巨大无比却迟迟未变成蛙的蝌蚪, 候鸟在蝌蚪的头顶盘旋, 候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