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瓣虚掩骨朵 鹅卵石覆盖根系 枝桠回暖时 少年穿着白衣,脚踩单车 白云拆散成雨衣 落在阳台屋顶 竹楼的屋檐垂满蜡烛 丰碑伟绩的贴文 族谱上匍匐着铁锈味 千万年的史记揉成一口茶...
花瓣虚掩骨朵 鹅卵石覆盖根系 枝桠回暖时 少年穿着白衣,脚踩单车 白云拆散成雨衣 落在阳台屋顶 竹楼的屋檐垂满蜡烛 丰碑伟绩的贴文 族谱上匍匐着铁锈味 千万年的史记揉成一口茶...
嘿,可以让风先走吗? 静悄悄穿过去 一个滴血的口子担心主人停止呼吸 吸烟有害健康 提示 又何止于生命 它,开始下手拆解齿轮的时候 连骸骨都要刨出来 寻根问道 我们泡在营养液里...
还怎么去偿还 深夜的几许柔情 独行的寒风透过窗户 吹醒行人 琥珀色灯光 容易显脏 这样的保护色 和你更能让人感到心动 让皮肤失去白皙 牛仔裤也能显出岁月感 窃窃私语后 登对的...
胭脂花细细低垂风中 我别无所求,只想被阳光晒透 欲望太多饿三天就好了 活到最后的人只想填饱肚子 独自行过生命,一切都在腐朽 泡沫在啤酒杯里发霉 我听命于灵魂和肉体的安排 陷入...
尽管 命运充满苦难 明天太阳照常会升起 一半春一半彩 橱窗透光 院子里蔷薇如往常茂盛 我换个藏袍唱起民谣 给予安慰命运的 潦倒醉汉 赤足的垂柳 站在那里,盯着海面 人无法越过...
我踩在雪地上时 空旷带来的窒息感 询问谁? 夏尔巴人默默收敛装备 给每一座坟堆起一个靠近希望的名字 离开繁复的城市 我不需要踌躇装备 比雪山更难翻越 是接受自己的平凡 我们都...
空气稀薄的时候 牦牛大口呼吸 焚风效应恰如其分的 将恋人收割 我有无数个理由爱你 等河道冲平以后 河床上升起的余晖 泛滥 从哈巴村带回来的树枝 茂密的 野生的荒野 藏着掖着的...
序章 你从太湖石长在河床开始计算 沉甸甸的岁月藏着猛犸象牙 三叶虫蹦跶在火山灰中时 松脂刚好的柔软的将知了捕捉 人和人类还没有遇见的世纪 风暴已至 将土地逼迫...
这是我第三十五次抬头看日落 骑着摩托穿行的时候 我有无数代号 跑腿、外卖、摩的、快递。。。 姑且称为,谋生的驭风者 念书时候丢掉的根号三 拿起来作为扶杆 攀登 让人侧目 刹车...
静谧将青山细分出脉络 枝枝桠桠堆叠着 神佛横卧银河的时候 诗人吟诵道: “谁在站着流泪,历经苦难” “谁在高声喧哗,莫入轮回” “谁在闭目垂怜,不忍慈悲 信鸽在梵蒂冈飞了一圈...
雾蒙蒙的天气 跟时间奔跑的蜗牛磨光牙齿 太阳将痕迹晒透 驭风的少年驰骋在柏油路面 傍晚,竹蜻蜓一溜溜落在阳台 汽车的尾气管里爬出猫咪 悍马的轰鸣来回碾压赤道 教室里,默默传来...
苍穹之下 盘踞着众神宫殿 谁,躲在云层后 垂涎诗人 作为神之子 穿过旷野 这凡身肉胎 他们,行将就木 祝福挂在除夕夜间的时候 仰头代替呼吸 从云朵的罅隙里窥探神迹 一片片土墙...
三叠纪划过眼前 一块收容我的黑色盒子 销售说向阳一点得三万八 这样,有能吹吹风的地方 遮掩我做个垂泪稚子 森林法则镶扣紧密羽肢 我像风车一样迎着水流 从生而为人便被催熟 躬着...
在这个七月 酒醉了半年 过了核磁共振之后 我清晰的听见心脏搏动 遥远的一壶酒 迎着上位者 奋力浇筑完成雕塑 星星闪烁的夜幕下 神经短暂打着呵欠迷失规律 落别
夜晚 生长在梦境的困兽 触摸过思念 生根发芽 怀抱 挣扎着放弃 脖颈间泛滥的温度 亲吻过伤疤 半路偷欢 教堂 走向婚姻 交换承诺的誓言 无名指申诉 净身出户 爱情 初见怦然心...
穿堂风经过城东街道 远远的天际降下来 麻木的神经裹挟躯壳 晒太阳的时候 村里总有一棵树 她梦里看见的是山吗? 无法理解...... 我已经被困在山里 不能再被蒙在梦境 进入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