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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皖至穗 我只记听了一晚上的火车轮撞击铁轨的声音然后就来到了这个承载我12载春秋冬夏的地方——他俩的新工作单位,也是我的母校。可能是过了太久,很多细枝末节的东西早就沉入脑海里...
安徽7年,广州12年,持两地音,却未成一地人;饮两江水,却未在一江留;渐渐地,家乡成了他乡,他乡却还是他乡,虽不说无根无系,但也快成了一座孤岛,岛上没有悲伤也没有花朵,但却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