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梦到一群航行的鲸鱼 我是在一艘潜水艇里 还是骑在一头鲸鱼背上 我记不得 但是非常安全 心也泡在温水里 惬意地看着这群温柔的巨兽航行
昨天梦到一群航行的鲸鱼 我是在一艘潜水艇里 还是骑在一头鲸鱼背上 我记不得 但是非常安全 心也泡在温水里 惬意地看着这群温柔的巨兽航行
一触即发的 点燃的火引 水槽沉默地唱歌 歌声唤醒死去多时的鲤鱼 门口一阵疾风 把漆黑的夜卷入顶灯昏黄的光里 睡和死同时来临 剩下的宇宙空无一物 人类不知道为什么聚集在一起 地...
为什么要活着呢? 既然剥夺他者的生命 死亡也是为你准备的筵席 某些无知者让他们无知去 某些叛离者让他们苟活去 但起码你 确确实实收割了一个生命的你 凭什么不交还一份等价的偿金?
雪刃如霜 落在颈上如翩跹的飞鸟 噬咬 撕裂 被腰斩的哀鸣 混入透明天光的残响 惊恐的漆黑眼睛 无法再睁开 仿佛有些事情没明白 然而终于来不及明白 大海遥远的彼岸 一位母亲捂着...
一 他们讲的否定之否定 现在一直在经历 能否历经波折抵达正义 没有人知道 二 最后一口泡芙总是最好吃 最后一口奶茶总是导致胃疼 灰鲸生吞许多水母 三 睡眠是可鄙的背叛者 引燃...
连绵的冰山 黑色的 褶皱状的水面 一望无际 每一个溺水者有一个名字 曾经存在于地球上的无数世代 那些先行的骸骨 珊瑚或者珍珠 被佩戴于掌上之前 曾被岩浆消化亿万年
孩子的笑脸 一首歌 名字找不到 早晨刚睁开的眼睛 远方 飞行
胃疼的时候 身体里有一个哀鸣的黑夜 从胃向四周扩散 声势浩浩地吞噬血液和肌肉 最后融聚合一 孵化出一个苍白肿大的月亮
天气有点冷 人群来自远方 或者更远的远方 熙熙攘攘 来来往往 我等着一个约定 我什么也没有等
我以为头痛来源于 那些被关住的记忆 其实只是这个房间闭锁的空气 于是我打开窗 放进 一片雪花
纵使你以荆棘对抗世界 也挡不住 那颗沿着疼痛向你倾斜的 偏爱之心
睡意沉重地压住眼皮 我躺在床垫上 感受到大地的心跳 从苦难的野地里长出的疼痛的麦子 在阳光下炸裂 所有子孙奔向黑夜的四面八方
死亡是怎么一回事 是不再吃早饭 午饭和晚饭 是不再清洁身体 是不再流出眼泪和梦呓 是变得轻盈如风 是最后一次听见叹息 如释重负 是去跟约定的人重新相遇 把留下的人留在原地
一个没满月的孩子在阳光下睡着了 脸上依稀可见未退的黄疸 轮椅里的老人像一节枯木 被捆缚在棉服和毛毯中 有个女人在不停地 把小西红柿丢进嘴里 她有很苍老很漂亮的眼睛 仿佛经历过...
红蜡烛 倒在塌陷的蛋糕上 横七竖八 蜘蛛网和茶壶碎片 椅子吱呀作响 破旧得看不出颜色的地毯上 一只老鼠从灰蓝袍子里惊慌地钻出来 她不明白 为什么喂那孩子吃芥末的自己 会变成另...
世界上明亮的东西 是初春的阳光在刚解冻的河面上跳跃 是仲夏的烟火 瞬生瞬死 是冬夜积雪的野地里 天上的群星 是你对我微笑 一切刚好
阳光吐露三月的秘密 河水渐涨 月渐满盈 燕尾鱼沿芦苇地逆流而上 虹色的鸟群结成半空之音 季末的迟雨被你呼吸 变成眼底柔软的云
午夜无法让我睡去 黑暗催生了清醒的梦境 风的歌唱像某种金属 薄亮的月几乎要被割伤 被藤壶覆盖的银杏树看起来 仿佛有两千岁 一只巨大的独角鲸 在云朵间灵巧地飞行
季节忽然从夏跌落到冬 冷得让人措手不及 小V打算给P酱买条围巾 这是他们在一起后他第三次送围巾 直男小V并不懂女孩子的审美 不过他总觉得 大一点的比较好 能围住她白皙瘦弱的肩...
他站在她前方 堵住她的去路 人群默契地绕开 你想干什么 打算给我一个吻吗 还是跟我说再见 他不说也不动 两个脑袋小心盯着猎物 一个脑袋用力思考 ——总之先关紧逃离之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