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送走一些死 风却吹来太多无用之物 远人和疾病 从陌生短信中 打听昨日 那是夏季 水的视力 还未变暗 我们刚上岸 烟草就变得潮湿 拯救被诘问的友谊 而现在 你翻阅缺页的旧报...
我们送走一些死 风却吹来太多无用之物 远人和疾病 从陌生短信中 打听昨日 那是夏季 水的视力 还未变暗 我们刚上岸 烟草就变得潮湿 拯救被诘问的友谊 而现在 你翻阅缺页的旧报...
失眠 如 一卷黄尘 马上飞递 八百里加急
绵长的迷惘绕颈 时常透不过气来 认知自己 或许是最漫长的时间 久过了大病初愈 久过了失恋疗伤 久过了我在等待 下一个你出现的日子 忙碌的生活充实但并不丰盈 也没有让我忘记胡思...
是因为生活中缺少了某种炙热 渴望被灼伤 却又可耻的祈求静冷 就像是向往着自由 并热爱着黑暗 生活就像是打好了草稿 一张一张的反复 周而复始的病态着 打了石膏一样的呆滞 一只无...
我曾经无数次的 在午后的阳光下 幻想着今天 那些我执著着想离开的曾经 从未是我现在的模样 事事都不可测 你永远都无法满足于现状 因为你活着 真切的活着你并不真切的生活 我告别...
我没有逃避多久 就一定会回到现世 即使在妄想里 也无法放肆欢脱自己 我享受孤独 隔绝自己 不喜太过亲密的朋友关系 也没有爱情 一切都自然的不必相欺 生活会给我“一切” 没人愿...
我的窗外现在是 冰冷的摩天大楼 纷蓝的玻璃反射不到温度 一眼望去 是你耳熟的陆家嘴 天或许是蓝的 有时是灰色的 即使没有雾霾的时候 向下望 街道像是儿童玩具 走着的是无聊的人...
第一次听后摇 感觉到了音乐的别样性 作为我个人来讲 没有任何一种音乐形式 能把孤独表达的淋漓尽致 但是在后摇里 我感受到了孤独 和原始的空旷感 无穷尽的幻起幻灭 它 可以是 ...
百般重复的生活 把时间消磨殆尽 我们变成了无趣且自作的人 我们需要最无缘无故的欢笑 喝最烈的酒 唱走调的歌 去最寒冷的冰川和最炙热的海滩 把心都烤焦吧 去过最浓烈 和最淡然的生活
当这深夜踏入老城 有些繁华的角落 安静的理所当然 没有灯红酒绿? 没有纸醉金迷? 这干净的表象 是寒意来的太急切 这夜也宽容 那些潜藏在角落里伺机的黑暗潮水 蠢蠢欲动着 时刻...
我想要久别的温暖阳光 我想要宽大的玻璃窗 我想要温热的风 我想要一只慵懒的猫 我想要一本厚厚的书籍 我想要空旷的地铁车厢 我想要四季如春万里无云 我想要长久的远行不失所望 我...
我没有方式 能让你走到我身边 而又让你看到我悲伤的样子 你不比诗中所言 你不比烟波皓静 你不比凉秋善月 你不比青山新雨 你不如我言山月千秋 你不如我心中所想的千万种意境 这些...
眷恋一个人 把一刻活到极致 仿佛遇到那人时 自己化身一具火把 生命短到 TA离开之后 就熄灭 热爱一个人 是不是 相拥在浇筑的混凝土里 都还觉得不够靠近 除非自己是团烈火 把...
年轻的夜色 都是缘浅情深 都是错爱 没有夜生活的我们 都在竭尽的寻找黎明 在看到日出的一刹那 东方皆奉满盛情 我总希望找个随缘 干脆利落 生活干净 思想独立且不黏腻的人 但自...
把臆语放进酒里 梦凉了 荡进山谷里 寒夜里的回音 单调且深彻的虫鸣 躲进暗夜的深草里 那是东方渐白的朝露 纯洁的一塌糊涂 像你内心真挚的谎言 你爱踌躇心尖的言不由衷 眼底斑驳...
海岛上的枯树 海难浸泡之后的肿胀 烈日烘烤的腐臭 山坡上的亡灵 倒挂在树丛上的人影 低矮的悬崖 和瑰丽的钟乳石群 病态的谎言 人烟稀少的嘈杂 按耐不住的秘密 海浪还在不停拍击...
在你满目疮痍中流淌 惦念你撕裂的心房 你的白夜如同黑昼 一口浊酒 依旧残破的清凉 你不喜霓虹嘹亮 燃起烛火等残阳 窗口的风横跨了几个洋 吹干你傲然如霜的面庞 凉 凉 凉
弹指间的 都在梦里 香涧四溢 取一瓢饮 诱人的酸涩味道 难以讨好的鼻腔 重复着似曾相识的刻薄 活在今朝 忘却明日 时间它游历漫山遍野 欢散东去 它说过去了 便过去了
午后是麦田 黄昏是稻壳 风吹的瑟瑟 远山上跳着什么 唱着童叟无欺的歌 南北通透 南北通透 夜晚是晴空万里 白昼是万里银河 你知道山的那头是什么 山的那头是若水河 愿我逢着你的...
胃里虚幻着 像是有一层雾霾 肿胀着 翻搅 作呕 比起恶心 我更喜欢痉挛绞痛 那样更清醒 突如其来的晕眩感 无所适从 外面在下雨 静止的中央空调 手心温热 我坐在马桶上 没有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