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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在学校，每年开学都会去学校的附属医院洗牙。离开校园，就没洗过牙了。总觉得牙齿脏，就出门洗牙了。 出一趟门，不逛街总觉得差点什么，于是在口腔医院附近溜达了下。 正找个地方坐...
待感染科的那一个月。每天接触的都是结核病、各种肝炎、肝硬化、肝癌……感觉披着的白大褂、用过的笔记本、笔，都似乎沾满了细菌、病毒。偶尔不小心把刚摘下的口罩重新戴上时，发现戴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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