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门前睡一觉 醒来鸭子游过了桥 金色的酒瓶碎满地 割也割不动我的嚎啕 我要扑进那桥下的黄河 一声母亲叫得天变色 茅草房它飞走八万里 一座城变了死的鲲鹏 大风它吹来了一只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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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门前睡一觉 醒来鸭子游过了桥 金色的酒瓶碎满地 割也割不动我的嚎啕 我要扑进那桥下的黄河 一声母亲叫得天变色 茅草房它飞走八万里 一座城变了死的鲲鹏 大风它吹来了一只鹤 ...
人是我的千万分之一 我是人已沉没的徘徊地 一根灯管枪杀我 像把子弹喂进粥里 不要蒸发恐惧 不要替我把双眼咬紧 我的牙齿嵌在山峰 山把空空如也的我抛起 不是没有星星的布就叫黑布...
我和我的恋人 生活在坟堆的两端 我把爱意换石头 把雕刻的花换轻盈的腐烂 我和我的凋谢活在一起 喂养它我的芬芳 春天越过我 又被我的叹息绊倒 千万个格子里 溢出可怕的月光 无人...
我卑劣地假设 我们已走到铁轨的尽头 太阳没有升起 封面黯淡无光 封存在 一个孤注一掷的春天里 唯一解冻的 只有一声嘶哑的鸟鸣 我们紧握彼此的双手 像紧握着长矛 我知道 我们和...
江声 离离青碧声,渐渐松尾炉。 寂静通幽谷,人影一江无。
尽可能 把盛玫瑰的颅骨炸碎 除非你愿用烧焦的美酒 浇灭味蕾上的口号 尽可能 撕裂百年的缰绳 除非你愿匍匐在嘶喘的死灰 让新生儿的血代替新生儿脱胎 尽可能 无所事事 以免无必要...
当时我流落在此地 有半亩盛宴 像青色的冬麦 奔涌而来 我的大动脉里 流动着喘息的阳光 那么多干燥的绿皮火车 都死在焦黄的土地上 当时我流落在此地 只有蚊子食用我的头发 只有坟...
你向我走来 已经是一个结局 没有秘密可以剥开 当你穿过我 像蝴蝶撞破晚风 像光撞破青苔 你只是一个发亮影像 停驻在某阵抚摸 可是没有哪个黄昏 像你张开的双手一样细腻 你的喉间...
(一) 五月,一个清晨,清风微微,吹走了太阳。 我步入茶城向店里走去,走到店门口我看到一个女人; 灰色的斜扣上衣与黑色到膝的束裙,扎着头发。 她的眼睛看着脚下,来回踱步。 很...
现在三月已经结束,四月刚刚开始。 冬天刚结束,夏天就开始了。 南方的春天如此敷衍,好像是冬天的一个回音,混合着夏天骤然突击的暗号。 木棉的叶子都掉光了,黑秃秃的枝条上全是红色...
啊……我想我患上了时间恐惧症。 每看一眼钟表都像在凌迟自己。 我消逝在每分每秒里。此刻消逝在下一刻。四处都没有我。我只存在在想象之中。 可是我还在这儿写字呢……一个字消逝另一...
我现在睡不着了,真正烦的要命。 以前看过一首诗,讲一个人,一到夜晚就穿上奥特曼的服装,坐在屋顶上。 现在算是明白了。我现在也想穿上奥特曼或别的什么小丑套装,坐在打开的窗户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