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或许忘记了诗 忘记了诗里的季节 与凌云的志 一辆列车驶出 一辆列车驶入 两条铁轨 没有交叉的痕迹 一张孩子的脸 一枚别在胸前的胸针 多少年以前 多少年以后 我们的诗 走远 ...

我或许忘记了诗 忘记了诗里的季节 与凌云的志 一辆列车驶出 一辆列车驶入 两条铁轨 没有交叉的痕迹 一张孩子的脸 一枚别在胸前的胸针 多少年以前 多少年以后 我们的诗 走远 ...
十月下旬就要考试了,可我的四套卷子才做了25道题。没有压力是假的,可我的压力别人是不会理解的,爸爸从始至终都反对我自考,用他的话说:你都这么大年纪了,还学那干啥!老公...
在湖边的夜晚 风,和海鸥 一个女人,穿着湖水一样的连衣裙 此刻,她是沙滩的女儿 此刻,她又是湖水的母亲 一排浪花打来,又一排浪花打来 水里的鱼儿在欢呼她的姊妹 将天空的颜色画...
是的,此刻 我们静谧 天空也静谧 汗珠滚下时的热浪 玫瑰绽放时的模样 从一个地平线上升起的 太阳,和太阳的希望
堆砌在山岗的风 向天空伸了伸手 一些云彩被摘走 一些星星被种植在星空 洒一些水吧 在广袤的天空 星星点点的雨 浇灌着玫瑰和月季 滋润着庄稼和土拨鼠 没有黑和白的分界 没有好与...
端上饭桌的碗 父亲总是挑那个最大的去使用 家里的虾 只归父亲一个人 新端上来的炖鱼头 还没等晚辈品尝 碗已见了底 出生在三十年代的父亲 经历过饥荒和战乱 没有读书的机会 固有...
将爱的声音调大 一条狗,和它的主人相依为命 再将痛的知觉缩小 一部电影,一首诗 以及这黑白颠倒的人间 用受伤的双手去摘天上的星 北风来了,大雁南飞 在没有季节的季节里 理想只...
空间越来越小,而心胸 像海一样 站立在悬崖边的松树,它的安全 源于它的根系 树上的小鸟,风不来 它也不飞 那么多隐形的翅膀,它们欢愉 它们,隐形于凡人之上 一位母亲,和她的女...
八旬老妪画老鹰, 纸上眉目观苍生; 黑白纸张黑白事, 宏图一展乘长风。
被唤起的食欲 肉汤依然在火上煨着 在外打拼的孩子 此刻,他又回到小时候 妈妈忙碌的身影 爸爸艰辛而又繁复的工作 如今,他高于这些 如今,妈妈的忙碌依然存在 如今,爸爸的工作依...
聚集更多的人 内心更加孤独 一双眼睛射出来的光 前途更加暗淡 但,永不退却 但,永远向光而行 会发生很大的改变 在人群中寻找寂静 在荆棘丛生的森林,寻找 爱和爱的真谛 会找到...
什么也不去想 让清晨的清晖漫过窗沿 来到我的枕旁 一弯青色的梦 从盛夏辗转来到遥远的冰雪之城 没有人知道其中的秘密 淡如水的生活 淡如水的人生 从秋千上走下来的女孩 她的脚步...
将没有做完的事情接上 爱,也是如此 一个在清晨许下的诺言 在暮色里,她的脸变得更加清晰 天空“忽”地飞过燕子,也“忽”地飞过乌鸦 但,这并不影响内心的风景 平静的湖面没有涟漪...
盛夏的风,在山谷 没有转弯 一个女人的心思,在深夜 也没有被夜色吞噬 坚持走一小段路吧,和微弱的星光 和草丛中的微小生命 一起 没有泛滥的洪水,也没有蝇营狗苟的现实之欲 清风...
穷人体内的皮质醇含量指标比正常状态要高很多。为什么呢?因为穷人的生活中琐碎的、无能为力的事情多,疲于奔命,精神上的痛苦比正常人高得多,这就导致他们的皮质醇含量指标比正常人高得...
留一半的食物给他 在厨房忙碌的人 没有将爱推向更深 蝇营狗苟的生活 从指尖洒落的曙光 与不同的小狗做不同的游戏 每一个独立的个体 而你 也是其中之一 翻山越岭之后 有更高的山...
都是一个孩子 被丢在路边的锄头 土地的颜色并没有将这些分明 和高中时候的汽水开一个技术性的玩笑 用塑料袋糊成的窗户 母亲颤巍巍的双手捧出 热情和智慧 而我依靠在一棵老树上 将...
没有优美的旋律,绿竹将竹节向上攀升 一个女人的心事和月亮无关 坐在井里的人,她秘密的行动 如同苔藓,如同苔藓上的攀痕 猴子捞月的故事发生在童年 而绿竹,而月亮 他们依然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