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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家一角
跑得累了,缓缓停下来,走了一圈,我抬起手腕看看手表,差五分钟九点,操场的照明灯慢慢变暗,全身的肌肉也都放松变软,心肺卸下了奔跑的重担,气息渐匀,我走向运动场的出口。 走在前头...
我在北极行走, 路遇一只企鹅, 上前正欲询问, 不想它先开口, “南极近况如何” 又听离开家乡多年, 至今不知身在何方。
蜷缩在被子里的橙想起了海子的诗:今夜我不想人类,只想你。 已经十二点,夜渐渐浓了起来。橙的思绪却被呼呼的风声裹挟到了一个清晰的维度,一个日落的黄昏。 他落寞的坐在偌大的...
“忏悔吧,囚徒” 牧师又给一位死刑犯做完了临终祈祷,这是这个月离开的第二个灵魂了,他叫阿列谢克·契别联夫斯基,入狱前是位人人爱戴的大夫,因为在给一位囚犯做手术时打碎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