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无数年后说起二月的时候, 我会说起死亡?病毒?还是空旷的城? 当我无数年后说起二月的时候 我会说起离别?隔离?还是恐惧的人? 我想我会说起你!说起你们 说起那些穿着白色、...
当我无数年后说起二月的时候, 我会说起死亡?病毒?还是空旷的城? 当我无数年后说起二月的时候 我会说起离别?隔离?还是恐惧的人? 我想我会说起你!说起你们 说起那些穿着白色、...
它苦口却是良药 它甜蜜却带刺刀 它一言不发却如炸药 它膨胀时刚昂 它寂寞时低沉 它牢骚时喋喋不休 它是赞美 鼓励 煽动 它也是 诽谤 打击 诽谤 它或男或女 它或真或假...
“吃点什么不?”我从登山包里取出早已经准备好的食物,打开给旁边的伙伴,示意他从里面拿点东西吃。 “不,谢谢”我此行唯一的驴友说道 他年纪确切的年纪我不得而知,看...
它苦口却是良药 它甜蜜却带刺刀 它一言不发却如炸药 它膨胀时刚昂 它寂寞时低沉 它牢骚时喋喋不休 它是赞美 鼓励 煽动 它也是 诽谤 打击 诽谤 它或男或女 它或真或假...
九月是记录凋零的影片 是小孩依偎在老人怀里 是夏末或者末夏微倦的双眼 洒落在公园长椅 石碑 小道上 黄金雨一夜消融在土壤里 清晨的空气漂浮在鼻...
同意分离的脑袋一片虚无 飞驰的公交卷起狂风尘土 此时此刻 你只影驻足 只为看明月落在谁的楼头 繁星都爱饮酒 醉意上头 明月 偷偷填满了昨日钩 它大笑 抖落桂花入窗台 你的记忆...
攀升的阶梯难贴近云端 一只鸟的如果没有觉悟 不妨做无名鼠辈或井底之蛙 何必在意这世人喧哗 何必模仿青苔刻意圆滑 要么储备一罐子浩然气 写一百句碎片化的诗句 或者旅行 只携带...
起床 伸腰 漱口洗脸 佛平路堵塞到地平线 当我打开自家的窗户 灯火方枕着阳光入眠 生活 活着渐清淡 一日三餐 毫无意义 书籍整齐排架 严肃 像还在地宫的兵马俑 有时感觉 自己...
七月流火,事有磨或不磨者,皆在咸淡之间。书斋之案牍,人事之迁徒,天地之斗转,劳我者心也。心或喜者相逢,或悲者别离,或郁者途蹇。一年四季,一心四年,皆在一念之间而已。喜怒哀乐诸...
慌张的缪斯在路上逃亡 我盯哨的枪停靠在背上 心无波澜 转身上膛 子弹飞出 枪声回响 缪斯摔倒在地已冰凉 我没有我的方向 我可没必要彷徨 我从不相信神话 却喜欢听情人的鬼话 我...
肉体承载多少悲惨 他纵身狂欢 浑浑噩噩 时光褶皱肌肤 削夺他的尊严 容颜转眼凋零 剩枯骨和风起舞 赤裸裸 是描述他不光彩的死亡 世界 抽剥出一堆零碎的黑白符号 撞击阳光 在...
伤口发痒 蛇在生长 一群绵羊围堵公路 汽车抛锚 牧羊人在抽烟 朝圣的脚步停止 远处的雪山和窗前的大地 中间奔驰的是一匹马 雪山下的姑娘在洗头 姑娘的头发是河流 思念如同浪潮日...
我投下三枚硬币 我懂天文地理 曾经行走千里 见惯人文古迹 却没有遇见你 我读书籍千卷 写一万行好诗 精通甜言蜜语 却无法告诉你 我投下三枚硬币 我相信终有一天 冥冥你会来算命...
我们在暴风雨来临前 很少抬头 以为要压下来的是天空 我们搭建许多高楼大厦 以为可以脱离大地 其实不过是换个方式挖洞穴 城市的车水马龙 以为拉近了脚下的距离 心灵却就此远别千里...
中午 穿过混乱的人海 再之后 只剩下不断穿过 去向何处 何处无人? 去向北方 驱逐极寒一路向北 去向南方 驾驭龙卷风狂飙 去喝酒 去歌唱 去漂流 去变老 忘记你我的姓名 忘...
我以为天地不老 只有人会老 可是 树木在老 楼房在老 街道也在老 明月荷锄在老 暮鼓晨钟在老 然后 时间也在老 老 像一场蔓延黑死病 对一切摧枯拉朽 老 如刹不住的赛车 撞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