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冬至的长夜里开始准备庆祝 为了纪念天公、太阳神、先烈英灵,还是被钉在十字架上的耶稣 和平路悬浮叫卖声,滨江道垂挂字母灯 孔方兄的信众远比基督徒虔诚 白须老人鞭笞的驯鹿在平安...
在冬至的长夜里开始准备庆祝 为了纪念天公、太阳神、先烈英灵,还是被钉在十字架上的耶稣 和平路悬浮叫卖声,滨江道垂挂字母灯 孔方兄的信众远比基督徒虔诚 白须老人鞭笞的驯鹿在平安...
我们曾经携手同行, 在农田里歌颂太阳的伟大, 在工厂里赞美海燕的坚毅, 关于感情,关于理想,关于生命, 我们有着说不完的秘密。 如今我们夜夜纸醉金迷, 只会用纵欲和抱怨麻痹自...
宛如开心果碎佐味维也纳咖啡 雪中的东疆港迎来久违的客人 海鸥的脊背究竟是什么颜色? 它们盘桓于海滨之上,骄傲地俯瞰 现代社会的一切萧索与繁荣 橘红色脚掌在滩涂上疯狂拍打,争先...
我不时期待下一个晴天 飘落的海棠,旋转的风车 荡秋千的少女在唱歌 凫鸭在水中欢乐地喝彩 天色渐晚的时候去河边散步 偶遇一间属于浪漫主义者的咖啡屋 猫薄荷太少,照片墙太老,留声...
我从未登上千佛山 如我从未品尝济南的甘泉 我迈步在登峰的石级上似一个小沙弥 心怀谦卑,却始终不见真谛 阳光如金箔服帖彤云,天穹像一袭袈裟 笼罩无数沉沦苦海的世人 古刹如利斧割...
我用舌头舔舐干燥的嘴唇,记忆深处 月光缓缓流淌,源自某一个幸福的吻 这是微风带来的淡淡忧伤: 我曾和恋人携手在铺满桃花的长街奔跑 如今,落叶像一座小山,堆在失灵的路灯旁 老迈...
这又是一个教人睡不着觉的晚上 天津卫,九连山路,宾馆的床上 眼中的蜘蛛在丝网上无休止地蹒跚 墙壁咯吱作响,梦魇压住我的胸膛 这是一阵秋忙暂歇后狂躁的风 卷起北方诸省每一粒尘土...
我用我的唇触碰你的唇 用我的干渴触碰你的湿润 幻想爱情的纯洁,这纯洁 并非桃花依恋春风的幻觉 我们痛苦的折磨着彼此 以罂粟花代替玫瑰花 缘分是最复杂的词语 一时欢愉,半生流离...
同学录偶然翻开泛黄 没有准确形象,姓名仅是符号 某一页凑巧翻开,是空的,空的 某一夜走过河畔,高高窗户里淡淡倩影 某一叶落入水中,摇晃,像一只小渔船 听,有人在窗边哼唱抒情歌...
这是黑土地熟悉的味道 炭火里烧着暗红的棒子瓤 草饲的肥羊被铁签子穿紧 像一串星火迷失方向 在啤酒扎里左冲右撞 呛鼻子的烟灰被水泥墙阻挡 回南天的水汽在天花板飘荡 瓜子、仁果、...
这是一个最先锋的时代, 这是一个最蒙昧的时代; 这是一个最短暂的时代, 这是一个最长久的时代; 这是一个最温柔的时代, 这是一个最狂野的时代; 这是一个最浮华的时代, 这是一...
伟大的巨人,紧握擎天的柱子 戳破长夜—— 一轮红日冉冉升起 光晕中,闪烁着真理的诗句 真理的味道是甘甜的 像一块粗糙的古巴糖 像预防脊髓灰质炎的药丸 像母亲柔软的手掌抚慰婴儿...
枯井 断壑 败草 落木 柴扉 苔阶 岫烟 牧笛 朔风骤临 紧 紧 紧 日入的雨云中迸射光束 如箭簇 划破病娇娘的脸颊 渗出红殷殷的血 寒江 巉岩 孤舟 蓑衣 篁竹 玉絮 蓬蒿...
陌生人,你是谁? 操着貌似权威的语气 非议我的过去—— 每一段遗憾,每一处琐碎,每一句牢骚 以审判者的口吻 试图证明你所指摘的 崇高的崇高,龌龊的龌龊 你说:不晦涩的文字不道...
地铁上,静谧得如空阔的荒漠 所有人呼吸同频,面对电子屏 听歌,看新闻,追肥皂剧 列车轰隆隆地穿过隧道 我走上站台,身体止不住地颤抖 此刻是清晨,城市方才睡醒 默契的灵魂不断碰...
太复杂了关于这个世界的谜团总是纠缠不清你把自己剔出来成为独立雪原上一片纯净的唯一你用寒冷证明冰雪你用凝结证明存在哭泣是柔软的证明天黑黑的时候人们点亮起微弱的灯也是在证明有些事...
无法预测雨水精确的下落时间却毫不质疑自由落体定律我们像疯子般企图掌控一切可却总是被大自然打败一种力更强大,来自真正的造物主凌驾于人类之上人类,在名为未知的荆棘丛中开辟道路开疆...
我疯了 过去是个傻子 再早他们称我为天才 春熙 一束水瓶座的光 穿透十万光年的黑暗 射入大地母亲的心脏 虹霓 资源还没有枯竭 沙漠未变成绿洲 人类进入一个迷惘的新纪元 二〇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