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实的装扮遮盖了年龄的稚气 风吹日晒暗藏在黝黑的肤色里 十八岁的美团小哥阿龙 有着他动人的社会阅历 在三门峡异乡的城市里 也许你的某个外卖承载了 他攒钱学习美发的未来可期 夜...
严实的装扮遮盖了年龄的稚气 风吹日晒暗藏在黝黑的肤色里 十八岁的美团小哥阿龙 有着他动人的社会阅历 在三门峡异乡的城市里 也许你的某个外卖承载了 他攒钱学习美发的未来可期 夜...
小猛这个乳名来自少年 顺着岁月的长河回到九六年的夏天 那时我和小强三人同在一个餐饮企业 一个后厨炒菜一个打杂一个服务员 这家老板是我姐夫他的堂哥小强的亲哥 除了一天天忙碌的做...
前半生看遍千帆过尽 扑面而来的是不甘如此的后半生 一件事一个人都能激发你重来的决心 生活呀 有分割不了交织的灵魂 我不确定自己踏出这道门 会不会遇见更灿烂的人生 更不敢赌被放...
你要说故乡 便免不了说老娘 你要说老娘 肯定要提她的老房 老娘已年过七十 独居老宅肆意飞扬 院里起灶 与柴堆接壤 熬粥之余门口拉起家常 掉落的柴火顷刻间势不可挡 于是往后的时...
来人间旅游四十六年 敢问尹姑娘 前面的旅程是否圆满 不满不满 早知道是来旅游的 我的人生态度就不应该如此这般 困顿于婚姻之舟二十余年 拼命的追赶碎银几钱 我当这俗人不是为了转...
生命的力量
你可曾见过我的故主段二郎? 这句话鹦鹉询问过多少遍 路过此地有秦陇口音的客商 故事有些许凄凉 承载着多少离别后的细思量 曾几何时段商因拥有此鹦鹉炫耀厅堂 此鸟会颂李白宫词 陇...
腹之痛 玄之又玄 时间像锅牛 只是三五分 恍似七八年 让人身形巨空 腿软如踏棉 不要匆忙赶路 你忽略的弱疾 身体会用痛来提醒 要敬畏健康 要平平安安 生命的脆弱 无人敢叫板 ...
这是我童年的花朵 几十年未见 在大自然中仍然能够成为 我的一眼万年 花蕊如跳舞的精灵 又如追逐花蜜的群蜂 错落的花蕾做为第二待放梯队 能够笃定它为你许下的灿烂 童年时不明缘由...
芦荟被困于一方瘦土 少水缺光几余载 瘦弱枯黄 残存的希望与新的绝望 清晨的一场夏雨 淋湿了我的眼睛 角落里被遗忘的芦荟 被我送出希望之窗 雨丝浸入它的肌肤 芦荟颤抖着身躯 贪...
初春暖阳 风吹微微凉 环岛的分叉小巷 樱花在枝头嬉闹推攘 树下卖水果的男人徜徉在梦乡 花瓣在台阶下聚集成一条梦的衣裳 我是来康定寻找情歌的姑娘 等了整整三千年 一遇魂断肠
涧河边都是谁的天堂? 遛狗老人的眼光 满满的宠溺 一直不曾离开毛孩子的身上 带孙子的爷爷奶奶 既帮了儿女的大忙 时光也不那么漫长 拄拐的老人穿着耀眼的红装 走过这段路程 愿你...
又是一个拾起笔写字的清晨 所留笔迹扭曲着拉扯着纸页 我用速度驱赶笔顺 代过的步骤加快进程 这种情绪不妙 我好似丢失了写字读诗的快感 让书写变成了作业流程 我停下笔跟字做一番对...
我飞越枝头翻飞于高耸的楼檐 用鸟儿的视角看人间万千 一半柔美的天空云淡蔚蓝 一半坚硬的建筑方方圆圆 人类为自己修建围困的方格 不像鸟儿筑巢...
中年的某天抬头遇见你 还是热闹的小镇 还是记忆中的小推车 琳琅满目的小商品 粘鼠板甜酒曲老挂历 像一个巨大的磁场吸引我来到摊前 你一边招呼生意一边抬头看到我 什么时候...
公园有一棵巨大的楝树 枝繁叶茂直冲云霄 五月的季节满树花蕾 香弥四处环绕 引来无数人为它停脚 但是你可曾知道 这里曾经荒芜寂寥 楝树枝开三桠 一枝向往自由一枝安居如此 另...
下楼发现 又是细雨绵绵 纠结良久 决定赌一场 出行没有遮雨的伞 目的地就在南山脚畔 穿过一条浑黄的涧河 又途经一片茂盛的公园 十几分钟的路程 到达没有让我为难 返回的路程也很...
儿时被欺不敢告父母 他们会数落我生事 婚后不敢与人论对错 配偶会在争辩中给头低下 没有人会站在我的身后告诉我别怕 面对困境时回头 身后看不到身影挺拔 我像一个无知的战神 以勇...
蛰伏数年的知了 破土后疯狂鸣叫 是嗓门大的傲骄 还是即将死去的哀嚎 付出良多生命短少 这般周期实属潦草 生命鲜灵之人为之唏嘘 苟活之人堪称甚好 万物皆是比较 好坏长短谁人知晓
越来越爱写字了 我的喜悦我的欢颜 每个字都写的那么舒展 它们伸开胳膊 肆意感受生命的绚烂 我的苦恼和对人心不古的呐喊 我的字开始潦草 拉上一笔就将身形遮掩 逃脱不了对碎银的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