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点半的起床 夜没有了猖狂 窗外攻城略地的阳光 围堵着让我投降 瘫软着等着正晌 一具腹空草草的皮囊 连咸鱼也算不上 敢不敢再丧心病狂 就这样拜会今夜的月亮 其实 天有些微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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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点半的起床 夜没有了猖狂 窗外攻城略地的阳光 围堵着让我投降 瘫软着等着正晌 一具腹空草草的皮囊 连咸鱼也算不上 敢不敢再丧心病狂 就这样拜会今夜的月亮 其实 天有些微微...
你扎马尾 是你聚集了光束 你散着发 是你倾泻着瀑布 你挎着包 装着多少别人投来的愤世嫉俗 你戴耳环 挂着晴空万里云来云去的日出 你背影像极了风景 我责怪旁边傻立着的树 不懂避...
蛋疼先生是我大学宿舍舍友,忘了什么时候开始用“蛋疼”这种称谓来叫他,很久很久了,但也是从蛋疼这个词语流行之后。 前段时间去保定,在他租的房子里蹭了一晚,跟他闲谈之余,我就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