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风雨过后,湿透的衬衣,得了重病。 像泥泞中被翻根的春草,比那更严重。 心病,解铃须系铃,责备雨?责备湿衣? 责备自己,逼自己承认良药只是以毒制毒。 收紧自己,把静脉献给来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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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风雨过后,湿透的衬衣,得了重病。 像泥泞中被翻根的春草,比那更严重。 心病,解铃须系铃,责备雨?责备湿衣? 责备自己,逼自己承认良药只是以毒制毒。 收紧自己,把静脉献给来世...
窗外车来人往,在寒冬维持着原有的繁华。 枯树在公路两旁显得格格不入。 但不妨碍找到一根坚固的枝干,挂上绸缎。 晨起扫街的大娘会救你。 白日赶路的上班族会救你。 夜里摆摊的小贩...
雨开始大了起来,山坡的黄土光滑了。 上山的路变得模糊,于是哪里都是路。 抬棺的人比你年长,刚丧母,比你早走几天。 似乎没人愿意去浪费眼泪去悲伤。 当然也愿你安葬的地方,你去的...
如一转身可目睹这世间最写意得远处,何须走近去窥探日和山的规律。 如一伸臂能触碰到发丝描绘出的天堂,何须期待隔世能免去人间偿还。 下坠,从更高处下坠,舍近就远。 是反方向的得到...
静悄悄,静悄悄,闭上双眼。 冷风吹过,带走脸上最后一段泪痕。 手无端坠下,手机摔到一角落。 朋友忙于生活和工作,无暇主动联系。 连最疼爱的父母,早出晚归,忘了唤你起床。 他们...
我梦到洪水,从天而来,灵堂的香烛灭了。 白天的假哭声,变成了真的了。 撕心裂肺,逝去的人终将得到陪葬。 残留下的虽也并非永生。 出生到死亡,愉悦的,难忘的,难道不是中间的时日...
手指还能动的话,请沾上浴缸泛红的水。 嘴唇还能动的话,请尝尝是否如愿的甜。 眼眸还能动的话,请目睹天堂或极乐的模样。 心脏还能动的话,请提醒本人及时回到人间。 这里谁都是不愉...
我必须寻找一个答案! 随着闹铃睁眼,挣扎着融入人潮中,为伟大复兴,为社会繁荣,为美好家园,或是为别人期望,为别人轻看! 可我必须回答自己,指引我如此躬行的,是神明,是宿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