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记得小时候听过的一首闽南歌,“火车已经到车站,阮的心头渐渐重,看人欢喜来接亲人,阮是伤心来相送,无情的喇叭声音声声弹,月台边依依难舍心所爱的人,火车已经过车站,阮的目眶已经...
犹记得小时候听过的一首闽南歌,“火车已经到车站,阮的心头渐渐重,看人欢喜来接亲人,阮是伤心来相送,无情的喇叭声音声声弹,月台边依依难舍心所爱的人,火车已经过车站,阮的目眶已经...
我是个情绪化的人,脾气来得快,去得也快,任性几乎成了我的标签。原本我是不想承认这一点的,毕竟这不是什么好词汇。我一直都是好相处的人不是吗,任谁都无法保持二十四小时微笑,任谁都...
今天又颓了,一觉起来去看了《建军大业》,又是一场一个人的电影。回来路上,匆匆的步伐被路边的冷饮店打断了,这么热的天气, 摄氏35度,我为什么要巴巴地往家赶,因为要完成任务啊,...
C城遇袭第五天。没有信号的手机早已经停电关机了,林清心习惯了用C城遇袭来记录时间。她想起了中学时读过的鲁滨逊漂流记,鲁滨逊在木头上刻下,“我于一六五九年九月三十日在此上岸。”...
阿宝!林清心从噩梦中惊醒,汗湿的双眼满是恐惧和绝望,一张留着哈喇子的长舌伸过来舔着她红肿的侧脸,“嘶~”脸上传来的刺痛感让林清心头脑清醒过来。阿宝垂着长舌头张着湿漉漉的眼睛望...
益安村,原本只是一个人口不足千的小村庄,如今却挤满了来自四面八方的速以万计的难民。此时正是C城遭遇空袭的第二天,益安村正在由C城前往内陆的要道上。踏入益安村的前一秒,林清心的...
一场突如其来的战争摧毁了无数人的家园,夺去了无数人的生命,曾经指引无数人向往的海滨假日胜地C城,在战机的轰鸣声中成为一片废墟。城际公路上堆满了急于奔命的车辆,拥堵了几个小时了...
“老板,要小白菜,薯粉,芋头,香肠和牛肉丸”“好咧”豪爽的老板一骨碌把顾客点到的都扔到漂着一层红油的锅里去。油腻腻的手掏出了兜里的大块头手机。“唉,老板我要不辣的呀”“好咧”...
她踏入这间病房时被这种悲怆的气氛熏得几近窒息。床头上的那台机器显示着杂乱的曲线,床上躺着形销骨立的老人,胸膛微弱地起伏着,趴伏在床边的儿子紧紧攥着他的手,偶有抽泣声从他低垂的...
低沉的音乐流淌着,她垂着头,肩膀一颤一颤的,似是想到了什么,那肩膀抖动得更厉害了。丝丝吸鼻水的声音从那抖动的肩膀上传来,这时候,白宁波若是走到她的侧面,就能看到一条蜿蜒的泪水...
看了今天的文题,很是迷茫,不知道写些什么好。实际上,我是个很有目标的人,比如年初的目标是腰围减少两公分,三月份的目标是每星期啃一本专业书,现在的目标是一天不落地跟进写作训练营...
这是我曾经的生活状态,我把它一层层地剥丝抽茧来看,我与她,为什么会走到这一步。小C是我高中校友,我们没有同一个班。小C是我大学校友,我们没有同一个专业。我们是在老乡会上认识的...
其实今天的作业我没看懂,只能按自己理解的方向走。图片讲的是一个资本家气定神闲地看着工人为了食物,为了生存奔走。这气定神闲是带着嘲讽意味的冷漠。对于既得利益者来说,工人的饭碗只...
今天小丽神秘兮兮地凑到我跟前,泉姐,这个心理测试很准的,玩一个呗。唉,你们小姑娘就爱相信这些玩意,都是骗人的。别嘛,就测一下嘛。好,那测测。题目是从以下口味的食物中挑一个你喜...
今天饱餐一顿后心血来潮要到当地的校园去走一回,不料与朋友一拍即合,遂一堆大龄青年嘻嘻哈哈地重新踏上久违的校园,看到大学壮阔的校门,原本没有正形的歪歪扭扭的社会青年们都不由收起...
拿到毕业证书已经整个月,琴的脸上越来越显出急的信息。她的头发是焦黄的,胡乱地拢着像结扎在麦田里的稻草,脸上没有一丁点年轻女孩的水润,有股深深的愁苦镶在下陷的鼻唇沟里,但是她的...
公交站牌前,排满了密密麻麻的蚂蚁一样的人群,今天正是这座位于郊区的商场开业第一天,文君后悔陪闺蜜来凑热闹了。这么晚了,要不我们坐出租回去吧,眼见着一辆的哥往这边靠拢,快上!文...
辛允是个讨厌的妈妈。能证明这一点的就是那只趴在地上专心打电动的小豆丁。辛允是个单身妈妈。6年前辛允和交往了半辈子的男朋友分手后,穿着夜店装去地下酒吧买醉,和某个出来猎艳的雄性...
玲珑憔悴地走在路上,魂不守舍,步履轻飘飘地随时要飞起,这条没有尽头的水泥路是刺眼的,焉巴焉巴的行道树是刺眼的,就连昏黄的路灯都在嘲笑她,嘲笑她这个无家可归的女人。丈夫对她说出...
筱云坐在包厢一角,她已经后悔来参加今天的聚会了,班长林平端着红酒瓶一个个绕过来,眼见着就到了,她赶紧往杯里满上百威。“哈哈,筱云同学,你这太不够意思了吧” 筱云理理衣裙,站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