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无尘的手指刚搭上拱门边缘,秦昭攥着护腕布条的那只手猛地一抽,药篓底渗出的暗红液体滴在石砖上,“滋”地腾起一缕白烟,气味像烧焦的草根,刺鼻中带着...
陆无尘抱着秦昭刚站稳,脚底的石砖忽然轻轻一颤。 那一瞬,像是大地深处传来一声低沉的呼吸,又仿佛是某种古老存在在梦中翻了个身。他立刻停住脚步,后背...
通道内壁的火光还在摇晃,那行刻在石上的字——“欢迎回来,容器”——像钉子一样扎在陆无尘脑子里。 他没动,秦昭在他怀里,呼吸浅得几乎感觉不到,胸口...
青铜色的锈迹在门缝边缘缓缓蠕动,像是呼吸,又像某种沉睡之物的脉搏,在死寂的山壁间悄然跳动。那微弱的光泽随风轻颤,仿佛不是金属在腐蚀,而是整座遗迹...
地面还在震,那声音像是从石头里爬出来的,低沉、持续,仿佛整座山都在呼吸。每一声震动都像敲在人心上,带着远古的回响,又似某种沉睡之物正缓缓苏醒。 ...
铁轮陷在碎石里,车辕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仿佛这辆古旧的驱煞战车也终于到了极限。陆无尘落地未稳,脚底一滑,膝盖狠狠磕在一块棱角尖锐的碎石上,剧痛...
铁轮碾过碎石,发出沉闷的响声,像是大地在低语呻吟。队伍在裂谷中穿行了两个时辰,风势渐弱,雾却越来越浓,像是从地底渗出来的白烟,缠着车辕往上爬,舔...
陆无尘站在北校场的点将台前,手里捏着那枚裂开的黑符牌,边缘硌得掌心发麻。天还没亮透,风干冷得很,吹得旗杆上的残布猎猎作响,像是一面不肯安息的战旗...
陆无尘站在议事殿外的檐下,风从南边吹来,带着一股潮湿的土腥味,像是大地在低语。他没动,左手拇指在护腕的麻布上来回摩挲,指腹粗糙地刮过那一道道细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