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嘴角那一下不受控制的抽搐,像一根烧红的针,刺穿了林辰最后的心理防线。他死死捂住自己的嘴,指甲深陷进脸颊的皮肉里,试图用物理的疼痛来镇压那从内部泛...
绝对的黑暗。 浓稠、窒息、具有实体般的黑暗瞬间吞没了一切。林辰的瞳孔急剧放大,却捕捉不到一丝一毫的光线。他像突然失明,被抛入一个没有上下左右的虚...
第六天在一种近乎行尸走肉般的状态中熬过。林辰机械地执行着最基本的程序:检查盐线,摄取少量食物,尝试记录异常,但大部分时间,他只是蜷缩在卧室的椅子...
沈律师挂断电话后的忙音,像一根冰冷的针,刺破了林辰最后一点侥幸。愤怒迅速褪去,留下的是更深的、沉入胃底的寒意。他知道。他们都知道。这座宅子,这份...
锁链声的余威像冰冷的铁锈,糊在心口。林辰背靠着卧室门,坐了许久,直到四肢冻得麻木,才僵硬地爬起来。窗外,天色依旧阴沉,灰白的光线无力地渗透进来,...
第三天的工作,在一种近乎凝滞的警惕中展开。林辰的动作比以往更加缓慢、审慎,每一次拿起物品,每一次记录,都伴随着对周围环境三百六十度的扫视。空气似...
清晨的光线苍白而冷淡,勉强穿透彩窗,在大厅的地板上投下扭曲斑驳的影子。林辰站在卧室门口,手里紧握着强光手电和甩棍,仔细审视着门外的走廊。 一切如...
卧室门在身后轻轻合拢,将大厅那广袤而压抑的空间隔绝在外。林辰背靠着冰凉的门板,长长地、缓慢地吁出一口气,试图将胸腔里那股混合着陈腐气息和无形压力...
灰尘在午后斜照的光柱中缓慢翻滚,像某种具有生命的微小星系。林辰站在亨特利家族宅邸那扇厚重的橡木大门前,手指轻轻拂过雕刻其上的怪异花纹——那既非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