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越来越长 梦越来越短 一道闪电划过眼睛 谁的眼睛 眨着星星 谁的星星 装进许愿瓶 谁的许愿瓶 坠入高地 夜还没醒 梦先醒了
夜越来越长 梦越来越短 一道闪电划过眼睛 谁的眼睛 眨着星星 谁的星星 装进许愿瓶 谁的许愿瓶 坠入高地 夜还没醒 梦先醒了
有时脑子里会有这么一个场景: 在四五岁的我 被大人扔进一个陌生的幼儿园 起初我抹着眼泪一直哭一直哭 哇哇哇的 四周小朋友看不见一样 各玩各的 没有搭理我的意思 我也看不清他们...
人老了會眼花 耳鳴 走不動路 能去世界轉轉就去世界轉轉 地球儀看不見赤道有多熱 銀杏葉落下快把書合上 茶不要涼了才喝 想念要說出來
有人把自己刨開 袒露他的赤裸裸 有人把人皮披上 沾染一身血淋淋 舞台射燈扇了我一個耳光 「舉起手來 天真的人」 請原諒我的「不忠」 半身置於清晨 半身置於黃昏 懲罰裝睡的人 醒著夢
短句 長夢 月光 潮汐 三十八點四萬公里的反射弧 沙子踢來踢去 濕濕答答 黏糊糊糊 沾在腳底板的 一踩一個印記
兩根晾衣繩孤零零 孤零零地懸在那裏 這頭的結纏繞那頭 電線杆 光疊著光 漂浮的臉龐 卷起波浪 男人 女人 陌生人 陌生的手 相互糾纏
我大概是那褶子 是沿河的光 是無牽無掛的旗幟 了無生趣的蚯蚓 借風月 撥弄卷簾 把玩雲煙 借酒狂 還以撩撥 還以哀默
從致謝開始 傾斜的束子粒 投影時間履帶 帶來未發生的 引用將留下的 光斑 從你臉上滑落 落在我半伸的手 半張的嘴 和半泯滅的良心 我怎能不說話呢 我說什麼話呢
高牆豁了一個缺口 嗚咽聲來回碰壁 那個掩面而泣的小孩 蹲坐在黑色匣子中心 回彈的聲音 沒有閃躲
記不清來時的路 鬱草蔥蔥 抑或揚起塵沙 是否有湖泊 和野蠻生長的鮮花 看不清未來的路 蜿蜒盤旋 還是日趨狹隘 是否有懸崖 和絕處逢生的石菖蒲 你看我你看 我看我腳下的灰土 你...
不會作夢的羊 角鬥士舉起他的劍 捲菸燒著了太陽 沙塵揚起風雪 又落幕了幾章詩篇 忘記名字的浪人 歸 胡不歸
沒錢
罪請罰滾燙的鎏金在脊背烙下一個印記 下跪的人拒絕懺悔 他要他永遠銘記 偷歡作愛的共犯 日月顛倒的虛擬 假使能穿過九又四分之三站臺 搭上黃金之心 驅動時間力場 問候雙百人 偷走《帖木...
滾燙的鎏金在脊背烙下一個印記 下跪的人拒絕懺悔 他要他永遠銘記 偷歡作愛的共犯 日月顛倒的虛擬 假使能穿過九又四分之三站臺 搭上黃金之心 驅動時間力場 問候雙百人 偷走《帖木...
你要是腳踏玫瑰而來 就別讓我走在後頭 飽受荊棘 你要還是這麽做了 那麽我身上的荊棘 也會使我變成一隻刺猬 一株仙人掌 看吧, 我再也無法擁抱 並永遠覺得乾涸
曼妙的下午 金屬切割時斷時續 火花影影綽綽 時間停滯 騎海龜的旅者站在分割線上 等待他人告知真相 在此之前—— 他仍是翩翩少年
我看过很多和你相似的人 却不及你一分 擦身而过的黄昏 自不会透露听过的风声 你看呐你听 你不为所动 像极了防空警报 像极了消防栓 拍打夜色 拍打每一个夹着风和雨的我的银河
谢谢
起风了夜以微风搔痒脚心 货车轰鸣碾过寂静 我睡了又醒 思忖白月光与城市灯光 哪一个布衬云的形状 哪一朵亮了又隐
潮湿发霉的味道披头散发在楼道里。 每一级台阶,都仿佛比上一级更为高耸。 在何福的脚下,阶梯不再是度量好的统一尺寸,而随着楼层高度的上升,不规则地拉伸着垂直脚尖的四个角。 踏下...
夜以微风搔痒脚心 货车轰鸣碾过寂静 我睡了又醒 思忖白月光与城市灯光 哪一个布衬云的形状 哪一朵亮了又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