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风暴 扬起了杂毛 杂毛乱飞 飞上了高楼 风暴过后 高楼上的人打扫 扫走杂毛。 小小杂毛 飞起来时气扬 趴下来时肮脏 小小杂毛 乘风乱飞撞人 虽不痛痒,却很厌恶 小小杂毛 ...
一场风暴 扬起了杂毛 杂毛乱飞 飞上了高楼 风暴过后 高楼上的人打扫 扫走杂毛。 小小杂毛 飞起来时气扬 趴下来时肮脏 小小杂毛 乘风乱飞撞人 虽不痛痒,却很厌恶 小小杂毛 ...
一场风暴 扬起了杂毛 杂毛乱飞 飞上了高楼 风暴过后 高楼上的人打扫 扫走杂毛。 小小杂毛 飞起来时气扬 趴下来时肮脏 小小杂毛 乘风乱飞撞人 虽不痛痒,却很厌恶 小小杂毛 ...
当下,寂静又漆黑的秋夜锁住了迷雾 我被豁然开朗的假象蒙蔽 我以为看得清望得远就是人间清醒 但我听到一阵思绪正操着步过来 排头兵是逝去的爱 第二列是得不到的爱 然后中间一团贪嗔...
小孩踩蚂蚁 我劝 别踩,很残忍 小孩听劝 不踩 改用手 捏死。 小孩无知 蚂蚁无辜 我无力回天。
我用一首歌的时间 听了一首歌 再用一百首歌的时间 背了这首歌 然后用一首歌的时间 唱了这首歌 这一百零二首歌的时间 就是一首诗的时间。
买了一件漂亮衣裳 选日子穿 今天同学聚会 明天老黄结婚 后天见她一面 天天重要 天天穿 可是,天要下雨 又潮又湿,衣服不干 苦恼半天 唯有 牺牲老黄。
白开水,柠檬水,苏打水,咖啡 白茶,车前草,栀子茶,玉米须茶 一饮而尽 我用《国产凌凌漆》里达文西的终极武器 超级武器霸王 要你命3000 对抗尿酸。
老板经常说 为了生存,动物是没有假期的 想不明白,人类为什么要有这么多假期。 我理解老板的疑虑 就像狮子咬死羚羊 是为了饱餐一顿 狮子也想不明白 人类 踩死蚂蚁后 为什么不吃。
今天我遇到一个人拿着一本诗集 但手掌挡住了封面 我不知道是谁的诗集 于是我上前问 “请问这是什么诗集” 我被有礼貌地反问 “你怎么知道这是诗集” 对喔,我怎么知道这是诗集 我...
我在等一场雨 湿润我窗外的野草 我在等一个人 找回我丢失的钥匙 我在等一首诗 能让你理解我的恶习 因为我久等 所以我镇静 还信了佛 我不再怪罪那恶劣的时光 也不再为长期空等发...
穷人真好 给些钱就满足了 所以 想办法让所有人保持贫穷 然后,让所有人快乐 就简单多了。
每天都有很多人死去 熬夜的人 更容易死去 所以每到深夜 我都会大声喊叫 “没睡的,赶紧睡” 但总会喊醒一些早睡的人 他们很愤怒 觉得 我杀了他们。
我躺下 揉我的肚子 它很舒服 它咕咕叫。 舒服 是一场灾难 它要我别吃东西 一直揉。 舒服 是一场病。 所以 我不吃东西 也不揉 惩罚它。
你最好的医生是你的身体 生病了 好好躺下 给时间,给空间 让免疫系统帮你打仗 你就是军师 你指挥战斗 念海子,念北岛,念博尔赫斯 你要相信你的身体 就像你相信诗的永恒 你的身...
能写进诗的意象越来越少 月亮,乡村,山河 都写烂了 但你们,还乐此不疲 重复,又无法超越 现代诗,越来越不现代 一百年后 我们这一代的意象 就断层了 所以我强烈呼吁 我们要多...
能写进诗的意象越来越少 月亮,乡村,山河 都写烂了 但你们,还乐此不疲 重复,又无法超越 现代诗,越来越不现代 一百年后 我们这一代的意象 就断层了 所以我强烈呼吁 我们要多...
睁开眼睛看见的 我会忘记掉 闭起眼睛看见的 我会写成诗 所以,别怪 诗 胡乱分行 因为眼睛一睁一闭 一睁 一闭 是遗忘与诗。
这几天的云有点好看 但我不喜欢云 可能读音跟晕相似吧 对于云来说有点无辜 就像一些无辜的人 明明只是淡泊名利 却被误作是淡薄之人。
忙死的人 和无聊死的人 互相羡慕对方 都说自己更痛苦 对方幸福 争得脸红耳赤 最后竟然打了起来 一个断手,一个断腿 双双送进医院躺。 两人躺医院的日子 一个说 “忙碌真好” ...
我拳头打向风 风会不会痛 不会。 我拳头打向棉花 棉花会不会痛 不会。 我拳头打向石墙 石墙会不会痛 不会。 但我拳头开始痛了 我开始怀念 打风,打棉花 那种无功而返的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