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巷口的面馆开了十五年,老板姓王,街坊都叫他老王。每天清晨五点,面馆的灯准时亮起来,和面的声响混着煤炉的“呼呼”声,成了这条街的闹钟。 我总在加班...
窗台上的绿萝又抽出了新叶,嫩得能掐出水来。我踮脚把它往窗边挪了挪,让阳光能多照到些。叶片上还挂着晨露,风一吹,滚落到花盆里,洇湿了盆土。 这盆绿...
清晨的厨房总飘着白汽,母亲站在灶台前搅粥,木勺碰着砂锅,发出“咕嘟咕嘟”的轻响。米粒在沸水里慢慢舒展,从生硬的白变成软糯的乳白,像极了日子在时光...
清晨的厨房总飘着白汽,母亲站在灶台前搅粥,木勺碰着砂锅,发出“咕嘟咕嘟”的轻响。米粒在沸水里慢慢舒展,从生硬的白变成软糯的乳白,像极了日子在时光...
阳台的风铃又响了,是风撞在玻璃珠上的脆响。这串风铃挂了五年,红绳褪成了浅粉,玻璃珠蒙着层薄灰,却总在起风时,把日子摇得叮当作响。 晨起煮面,水开...
母亲的樟木箱里藏着块老棉布,靛蓝色的,边角磨得发白发软,上面印着细碎的蓝花,是她年轻时自己织的。每次翻出来,她总爱用指腹摩挲布料上的纹路:“这布...
厨房窗台上的铁皮壶又在冒白汽了,壶嘴“呜呜”地唱着,像在催着人往灶里添柴。我总爱蹲在灶前看火,看木柴在灶膛里蜷成红通通的卷,听水汽顶得壶盖“咔嗒...
晾衣服时,发现那件蓝衬衫的袖口又磨出了毛边。去年秋天买的,跟着我挤过早晚高峰的地铁,沾过加班时洒的咖啡渍,被暴雨淋透过,也在暖阳里晒得蓬松。此刻...
檐角的蛛网接住了清晨第一缕光,那些被尘埃包裹的丝线,忽然透出细碎的银亮。我站在窗前看了许久,原来再卑微的存在,也藏着与光相遇的可能——生活大抵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