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边的寒冷给人带来最深沉的绝望,颤动的火苗带来的不是温暖,更像弱者的呼喊,像逐渐减小的电视音量,慢慢静默成一幅现实主义的巨画。 对俄罗斯的印象停留在世纪初的旅行中,转眼十数年...
和许多小孩子不同,我的童年记忆不是在放学时让父母抱上自行车的后座,一边说话一边慢慢往家里走,我的童年永远是坐在姥爷的摩托车上,紧闭着嘴,听寒风掠过耳畔,跌跌撞撞地行驶在漫天尘...
我并非是住在七月洪流上的流浪草木,也从未于北风仓皇途经的芦苇荡上酣然入梦,存在于一方熟悉的水土,爱意偏颇,人间无趣,因而不免也会有历历万乡,找寻精神故土的愿望。于是趁诗酒年华...
自从开始了对远方的向往,一次又一次,我紧握着身份证与往返火车票,身边陪着不同的人,我去青岛旅行。 现实局限了我的旅行时间只能在炎热的暑假。青岛的夏天是旅游旺季,每个景点爆满的...
上了大学,各种各样"川流不息"的会开的我昏昏欲睡,听着别人在台上长篇大论辉煌人生、成功事迹,我每每都要压抑下自己一走了之的念头。 张爱玲说,"我们怎样处置自己,并没有多大关系...
“亿万个夏季焚烧而过 没有一种蝉鸣是我的说法。” 夏季的热浪卷走了我暗无天日的安稳睡眠,留下的是粘稠的汗与随时随地可以晕过去的虚弱体格。狭小的宿舍里,五个人的“生命”全靠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