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一整个2018,我没有遇到周景言,也没有卖掉自己的灵魂,因为那个敲门的人收留了我,好好的留住了我的所有,并包容我放肆。
韩萧良,谢谢你。
后来我发现,原来不涂大红色的指甲,浅粉色也会是那么的好看,清清淡淡的耀眼,发现不论是大的小的娃娃在伤口愈合后,摆放在哪里或被藏在了哪里已经无关紧要,甚至那支用顺手的钢笔没有几天就坏掉后,消失的已经无影无踪。
还有那些零零散散的诺言,那个闪闪发光的承载着愿望的孔明灯,似乎都已是很久远的事情,它们都被接连的两场大雪所覆盖,也被韩萧良为我堆的小雪人所攻击殆尽。
最终,笑着说会娶我的人是那个温柔的韩萧良,在旅途结束后流着泪说自己怕这一场幸福是梦,回去就会醒来的人是韩萧良,年末一脸满足的许愿说自己不贪心,每年只许一个愿望,就是希望来年和我快快乐乐的在一起,下一年到下一年再许的人是韩萧良,会满足我所有愿望的人也是韩萧良,没有孔明灯,没有誓言,却踏踏实实一直在我身边的,韩萧良。
原是不安的情绪,现在终是放下了心。就像一只柔软的猫,窝在喜欢的人的身旁,冬有火炉,夏可纳凉。一切都是恰到好处的舒适。
苏席席不再做流浪的诗人,只做你余生的良人。
韩萧良,良人的良。
梦里景言依旧趁着太阳明媚窝在沙发上看完一篇烂俗的故事后,我想到了周景言,那个可能是我真正喜欢过的一个男人。 分开之后,我从未再提及过他,所有人都认为我活的洒脱得不行,说放下就放下,同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