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尖再度抹上红色有厚度的罩壳罩掉粗燥取而代之敏感脆弱久违了甚至就像失而复得是爱河中的女人肆意撒泼温室形已成强硬也开始矫揉造作最后的异类叫嚣着试图撕破那层隔膜说着要什么做回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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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尖再度抹上红色有厚度的罩壳罩掉粗燥取而代之敏感脆弱久违了甚至就像失而复得是爱河中的女人肆意撒泼温室形已成强硬也开始矫揉造作最后的异类叫嚣着试图撕破那层隔膜说着要什么做回自我...
始是我 终是我 始终只有我我想任由气球慢慢憋掉 直到我空洞的胸腔里只剩一只满目疮痍的红色气球轻轻的跳动 不敢喧嚣害怕身体太过空荡寂静 回声太吵
把诗拧干标点滴落下纸面文字膨胀开来在符号走后留下的空间一撇一捺野草般伸展 在田字格外月光温度正好将我们带着清香味儿烘干做个好梦啊明天我们依旧是循规蹈矩的诗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