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误会的就很美 反正都叫七里香 我很久没搞懂过 年轻时读席慕蓉 一直以为是木香花 尽管她写到了白花绿树 但大家指认藤蔓一大丛 后来方文山写的 被周杰伦完美演绎了 完美的含糊...

有时误会的就很美 反正都叫七里香 我很久没搞懂过 年轻时读席慕蓉 一直以为是木香花 尽管她写到了白花绿树 但大家指认藤蔓一大丛 后来方文山写的 被周杰伦完美演绎了 完美的含糊...
四川方言里的千翻 有时与重庆一样儿化音了 都是说孩子调皮捣蛋爱折腾 出处应该来自五个月的婴儿 漫现在就喜欢翻来翻去 不歇气地翻腾 与她吃手和流口水一样 生命力越来越旺盛了 ...
一群树木很美 没人在意谁高谁矮 活到了秋天 一切都开始了恰到好处 那些正在腐烂的 你正想远离 他们就正好远离 你又是一个怀旧的人 你如果想念 他们就一定会让你想念 ——2...
梭梭板上 一个大男孩跨在入口 要过去必须刷卡 也就是从他胯下过去 两个小男孩一直配合 下去上来乐此不疲 这几个孩子的大人都在 也没觉得有啥不妥 那古人为啥在乎 胯下之辱呢 还...
从青城山避暑归来 母亲说伙食太好 这一个月 她牛奶都没喝 我的着急与我的啰嗦 面对母亲的固执 是一样的毫无用处 只是我不在现场 就少了很多的痛苦 想起小时候挖蚯蚓 我额头上挨...
出门才走几步 雨就悄悄跟来了 我抱着漫有些犹豫 还是选择了走下去 反正雨不会耍心眼 那太浪费生命 雨忽然猛烈的时候 我就陪着漫看雨 看雨在树叶上的欢喜 看雨在大地上的团聚 我...
前年在这里刹一脚 就为了看看年画 没想到还有个啤酒节 昨晚第14届却出事了 据说是庄心妍开唱的时候 我不知道是不是 我喜欢的《以后的以后》 反正蓬架倒了两根 只知道两死三重伤...
有些事发生了 一定是有个日子的 有些事发生了 谁都不知道是在什么时候 就像邮局淹没在城市里 它那墨绿早已不再散发芬芳 它曾是那个年代最诗意的地方 传送着每个人仅有的秘密 在刀...
构树很古老了 生命力一直很旺盛 因为适应能力极强 侵略性就极强 到哪儿都死缠烂打 然后蚕食鲸吞 难免被嫉恨 也被用来造纸 很多时候用来喂家畜 灾荒年间也可以救人 我了解它不是...
有一条赖溪河 流过妻子的家乡 她没有玩伴的时候 就只有河两岸的枫杨 她小的时候河水很清 后来成了垃圾场 她说她后来发奋读书 就是为了离开那个地方 我想起我的身边 一直人来人往...
成都世界运动会 我真没留意 你知道 我是一个酷爱运动的人 我只关心这些天 车子出行怎么限号 运动会结束后 比赛场馆有怎样的下落 直到朋友圈里 出现一条开幕式上的新闻 乌克兰队...
今天一早 天真的凉了 正好遛娃 沿途的紫薇 有的正在凋谢 有的已凋谢了 漫一点也不在意 她只在意你抱她 她不想躺在婴儿车里 顺便走远点 果然遇上了 才掰下来的玉米 正在买得高...
每一年 总有几座城市 或一些乡村 被洪水淹没 真的是每一年 我们知道 《离婚法》是没有的 离婚也绝不会有补助 《防洪法》是真有的 每一年都要划拨资金 每次灾后报道都说 下的雨...
这几天 全世界都想知道 在澳洲酒驾劳斯莱斯 撞上奔驰的杨兰兰 究竟是谁 如果这一切是真的 二十三岁就富可敌国 告诉我 你是羡慕还是愤怒 我倒觉得这是假的 就算是真的也是一样 ...
自己的文字 只要是用了心的 真像自己的孩子 每一次认真看它 都与从前不一样 优秀的地方 称赞了一遍又一遍 发现了不足 依然爱得不得了 只是要别人喜欢很难 更多的还是孤芳自赏 ...
季节嘛 一开始都很美 即使冬夏 何况秋天 今年它来得太突然 我以为它还在很远 这也许在证明 我把岁月过得很旋转 一切都仿佛在提前 如果注定要提前盛大 那么注定要提前失去 就像...
麦子和桃花的愿望都简单 夏天就够了 就像爱情要去另一个季节 不要路 风就可以了 如果我的诗她太任性 那是因为春天太美了 故乡也是这个原因 河流扭曲了才能到达海 树儿不屑于在地...
在我行政坐班的岁月 具体哪一年真忘了 有好些年 我过得很模糊 反正写了很多应用文 去了很多地方 开了很多会 那一次是在绵阳开会 被安排过来放松一天 只记得吃饭是在太白楼 先是...
一九五二年 “三反五反”运动 上海有的资本家 觉得无望就跳楼了 据说每天都有自杀的 后来被授予元帅的市长 当时大为不解 为什么这些资产阶级 宁愿跳楼自杀 也不肯坦白 那些日子...
我厌恶项羽嗜杀 但也欣赏他还算耿直 他绝不锦衣夜行 相比乱哄哄的流氓们 你方唱罢我登场 他真还有点贵族气 其实也就是傻气 流氓是不会冒傻气的 常常在光天化日之下 煞有其事证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