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凌晨两点的寂静被一道黑影划破。那只蚊子飞得不算快,甚至称得上笨拙,黑黢黢的身子坠着圆滚滚的肚子,一看便知刚饱餐一顿。它就那么大大咧咧落在墙上,像...
窗外的天泛出鱼肚白时,台灯的光晕里还浮着未散的疲惫。手指在键盘上悬了许久,最终还是无力地落回桌面——屏幕上,课题的最后一个小节像道没关紧的门,留...
凌晨的星光还没褪尽时,我已经在值班室的灯光下熬完了又一个夜班。天蒙蒙亮那会儿,倒奇异地清醒了片刻,像耗尽电量的手机突然跳了一下虚电,撑着处理完收...
爱情里的 “难易”,从来都不是婚后幸福的标尺。那个曾被他视作 “冰山” 的姑娘,终于在他日复一日的坚持里,点了头。有人说,追得太苦的感情,婚后总...
总有些时刻,指尖悬在键盘上方,像停在悬崖边的鸟。要写的文案摊开在屏幕上,字里行间藏着千头万绪,明明知道该往前迈,脚却像被无形的线捆住。不是怕难,...
那对5公斤的哑铃,在角落蒙了五年的尘。 两年在家,三年在办公室,它们像个沉默的提醒者,映着我无数次“改天再说”的敷衍。每次下班路过,目光扫过那抹...
五天,说长不长,不过是一周里的大半时光;说短不短,却足够让生活悄然换了副模样。 五天前,我关掉了那些无休止推送的短视频,像合上一本翻得卷了边的快...
母亲今年九十六岁了,岁月在她身上刻满了痕迹,身体也像风中的烛火,时明时暗。尤其到了夜里,两三点钟便会醒来,辗转难眠。这样的时刻,总有一个身影始终...
幼时听闻“司马光砸缸”,只当是一则聪慧孩童的趣谈;后来知晓《资治通鉴》,也仅模糊记得那是部煌煌史学巨著;再稍长,零星读到他与王安石变法的对立,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