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墙倒塌,草木枯黄 满院落叶,柚子泛黄 水墨云层,夕阳金黄 中秋已逝,拍卖落锤 斑鸠齐唱挽歌,待霜降

院墙倒塌,草木枯黄 满院落叶,柚子泛黄 水墨云层,夕阳金黄 中秋已逝,拍卖落锤 斑鸠齐唱挽歌,待霜降
再亮的月光也照不进 暗黑的过道,寂静 进入倒计时,当 太阳落山或落水,月亮升起 狂放如太白,峨眉山月 自在仙境
我的热情如秋日艳阳 我的爱心似柑橘由青转黄 红尘,罩着一堵玻璃幕墙 贯常的日子,被阿拉伯数字标注 蓝色星球,如一粒尘埃自转飘游 那些白昼下挣扎的人们 在三万来天里完成生死轮回
我将秋风牵入书桌 风动,书页亦动 我的世界,在台灯之下 在古老的汉字里,警醒着 乐观的人在悲观的尘世中沦陷 历史如太极,在生死之间轮回 桂花点缀着土地,等待 一场大雪,将黑暗掩埋
二零二五年是乙巳蛇年,润六月,也就是有两个农历六月,奇怪的是不只是全国水灾频发,城市被水淹没,连大自然都频呈异象,一向温文尔雅的桂花树已经在八月开过一次花,悠悠的暗香...
空气中弥漫着些许悲凉 满园绿色的柑橘,有不少裂开口子 地上杂草一片金黄,农药控制着它们 一个生,一个死 高大的香樟树倾倒在秋天的风雨里 围墙倒下一排,联通电信废弃的院子 这不...
乙巳蛇年进入白露之后秋风之前 柑苹有些着急,未到成熟自开裂 石榴正处在成熟的季节,吐露出波尔多红多汁籽粒 刚认识的八月瓜身披浅紫色外衣,敞开怀抱 内藏糯软果实,像极了臃肿的蚕...
一把镰刀,闪着寒光 韭菜,残留着昨日的泪滴 腰间的裤带,又紧了一扣 那些伸展的喇叭花,闪现出对贪欲的渴望 档案,带着尘封的记忆 从故纸堆射出一束光
当谎言谄媚,真话沉入海底 它通常选择憎恨 来解决自己的优柔寡断 它相信,“但愿我仍然健康” 在半个世纪不变的承诺下,任风吹走 在阳光下实施自己的犯罪
一场场秋雨,一场凉 酷热落下帷幕 山涧溪流归属大海 舒缓,平静 抹不平的沟壑,摁不住的月光 雪崩,在AI改变世界之时 一束微光穿越黑洞 U型锁,等待殷红的血
天庭的一道符咒,悟空 在五行山下被压五百年 乌托邦,或许只是荣耀的盾牌 同志,何为偏执狂 当置身于荒谬性连贯环境时 “谎言腿短”,时间是他的对手 “时刻准备着” 我们忘了尘世...
雨,时大时小一直淅淅沥沥 温度已降下来,湿度大的惊人 空气能拧出水,莲叶 在水中随风摇曳,荷花才露花苞 孕育着惊喜。只是 路过,心随节拍 合风而起
樱桃成熟掉落,你错过 李子满树挺立,被偷摘殆尽,你又错过 办公位空着,不知道是你是我还是时间错过 如今橘子泛青,日益膨大 从酸涩走向甜蜜。一头迎接太阳 一头深深扎进土地
“往后的形势会更加困难,区委指示…”电影《地道战》中的这句台词,不断在现实中呈现,我也不知道每天在办公室台灯下阅读小说的日子还有多久?唯一的噪音是风扇或者空调推动风的...
阳光炙烤着这片土地 紫薇花在枝头摇摇欲坠 一个傻子离开了 另一个傻子还在原地 手机静默不语,信号停止闪烁 酷热的车间里,论证着 中医的表述“心静自然凉”
记得才来成都夏季时,几乎 每晚下雨,白天晴 空调,基本就是摆设 现如今,成都平原,像极了煎锅 而人,成为煎饼果子 在酷热中左右奔走,只为碎银几两
想念初秋的福海 虽远离大海,却有大大的海子 海鸥,在风中翱翔 想念湛蓝的水翠绿的水天各一半 随心情变幻 想念湖底的戈壁玉,还有多彩的玛瑙 那荒凉的戈壁滩,一眼望不到头 与蓝天...
我知道,我未曾沾酒 我知道,这是半梦半醒 我早已分不清现实与梦境 面对账面的赤字 面对冷清的办公室 面对孤独的自己 面对孤寂的内心 “一半是火焰,一半是海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