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看到这黄色的小花 我大概已经忘记春天已经到来 厚厚的大衣裹依然在身上 仿佛为了力证冬日犹在 我摘下一朵夹入手机壳中 试图证明着什么 至少这个春天我也来过
如果不是看到这黄色的小花 我大概已经忘记春天已经到来 厚厚的大衣裹依然在身上 仿佛为了力证冬日犹在 我摘下一朵夹入手机壳中 试图证明着什么 至少这个春天我也来过
我躺在垫子上 像一滩水 像一滩油 有形却又无形 此时的眉毛,眼睛,嘴巴甚至牙齿都放松了下来 听着周围喧哗的谈话声 清晰却又模糊 世间万物仿佛都在此时与自己脱离了关系 唯有那离...
最喜欢现在这个状态 似睡非睡,精神恍惚 仿佛此时外界的一切都和自己无关 我躯体里的自己在审视着我 看看这个卸下皮囊的灵魂 是充实还是空虚 是纯粹或是杂乱
我想从它进去的那一刻 它就开始不断的挣扎、探寻 它不明白 不明白是什么原因把自己困在了这里 看车窗外有自由的天空 看车窗内有足以让自己饱餐的人类 而自己的人生却困在了两层窗纱...
清晨六点的小区是安静的 拉开窗帘 推开窗纱 只有几只宠物狗走在主人的前面 晃晃悠悠 四处游荡 狗的主人也停下了脚步 抬头仰望 目光所及的地方 他们似乎像我一样 像是在今天才重...
世间万物 一旦有了爱的元素 便瞬间变得温柔起来 你听那窗外滴答滴答的雨声 仿佛是情侣间对对方思念的诉说 又仿佛是母亲对新生命爱的喃喃自语 温柔细腻而动听
这是一颗普通的松 混在一群杨柳之中 时光飞逝 柳树放下了垂条 杨树朝向太阳生长 而自己的主干却笔直向上 它彷徨 彷徨自己如此另类 彷徨自己如此格格不入 试图长出无数侧枝 以求...
早晨七点的天空格外静谧湛蓝 犹如一块干净的画板 等着白云在这一天的节奏 窗台对面的六层老房子 在蓝天的衬托下也显得尤为美丽 堪与北欧新港的彩色房子媲美 我心眼朦胧 坐在窗台 ...
我越来越相信 四季的变化 应是某种神物主宰 那是精灵 你看那立秋的旗号一打响 秋日精灵便赶着马车匆匆赶来 赶在日落之前 下两场暴雨 刮两阵秋风 似乎在宣示着 他主权的到来 夏...
东京奥运开启 运动健儿崛起 九枚金牌摘取 拼搏精神走起
小时候 厨房是食物的天堂 每每放学回家 无论是饥肠辘辘 还是寒风刺骨 只要踏入那重地 看到热腾腾的食物 以及烧的很旺的火苗 身上的饥饿便会一扫身上的饥饿与寒冷 便会一扫而空 ...
粉红色的祥云围绕着她 吴刚不停地砍着树 夜晚的星空显得格外的清亮透彻 院子里的枯树似乎也看到了春天的气息 故乡的月 故乡的家 都是儿时的回忆 亦是心中那最深处的向往
恶狼般的火焰包围了他的全身 扑入了他的眼睛 他向母亲呼喊着 求救着 一个毛毯 一片面包 便是他每天的梦想 年仅10岁的生命 为何要承受生命如此的摧残 为了那些无辜的孩子 请停止战争
过了25岁 时间似乎加快了她的步伐 日历一页一页往前翻 岁月一点一点往后流逝 我不懂 不懂那温柔无声的岁月 究竟把她那把隐形的刀藏在了何处 她就这么悄无声息 悄无声息地削去了...
红色紫色黑色 这三个行李箱静静地搁置在柜头上 闲置已久的它们被灰尘沾满外表 春节将至 它们承载了一个个游子 那归乡的心切
单薄的小屋里透着一丝丝凉意 唯有那开着电热毯的床铺暖气洋洋 你坐在床边 我仰头看着灯 你看着我 我写着诗
昏暗的天空在冬日的早晨显得格外凄凉 马路上人们行色匆匆 病毒的肆虐从此改变了人们的出行方式 在千篇一律的口罩下方却是一个个彷徨不安的面孔 多少人在这一年里破产失业 多少人从此...
我喜欢北方的爱憎分明 可以在夏天爱的热情洋溢 也可以在冬天恨的冻彻心扉 我喜欢 喜欢这样的北方
叶子从她的树干一夜间剥去 黑色的果实孤零零的悬挂在枝头 树顶的鸟巢在冬日的雨中亦显得格外凄凉 梧桐在两房的夹缝中一动不动的伫立着 而她的根却在奋力生长中 为了再次目睹2021...
雪静静的下着 落入屋顶 化为积水 落上枝梢 化为雨滴 是天空留恋她的美丽 还是大地想要给她温暖 她静静的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