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男奶奶被放在地上,准备举丧五天,袁男看着奶奶穿着寿衣躺在那里一动不动,头枕在早就准备好的凵型寿枕中,脸上盖着纱巾。 袁男突然觉得奶奶很可怜,静静地躺在一隅,再也不会听到...

袁男奶奶被放在地上,准备举丧五天,袁男看着奶奶穿着寿衣躺在那里一动不动,头枕在早就准备好的凵型寿枕中,脸上盖着纱巾。 袁男突然觉得奶奶很可怜,静静地躺在一隅,再也不会听到...
袁男的奶奶晚上起床上厕所,突然倒下,袁男爷爷听到声音,起床叫醒袁男,一起把袁男奶奶扶到床上。 袁男奶奶紧闭双眼,整个人昏昏沉沉,呼吸的声音变得很大,像打呼噜,又像有痰卡在...
过年时,班勋的舅舅一家也来了省城,还带来了一台彩色电视机,和班勋家的黑白电视放在一个桌子上,同时都在播放央视的第一届《春节联欢晚会》,想看彩色看彩色,想看黑白看黑白,别提...
一转眼,要过年了,天气还冷,年味却已经很足了,还没有到年三十,就能间或听到各处传来零星鞭炮的响声。 小孩们换上新衣,呼朋唤友,到处奔跑,口袋里装满了零食。 大人们四处奔忙...
袁男父亲找了个女朋友,让袁男叫阿姨,她名叫肖红,是一个演员,打扮很时尚,长得很漂亮,眉心天然有一颗美人痣,一去到袁男父亲的办公室,大家都戏称“二龙戏珠”。 书法届的泰斗为...
袁男的父亲回来后,经过协调,袁男又回到了五年一班上课。 “咦,你又回来了,还以为你去四年级读了呢?” “就是,我们还以为你不读了。” 同学们都很热心,对这个新来的学生表示...
因为姓袁,袁男小姑读民族大学的事也受到了牵连,自古袁氏都是汉人,差点就因为民族原因而不能入学。 好在民族可以随父也可以随母,虽然袁男奶奶曾是汉族大家小姐,也只能委屈当了一...
从此以后,袁男上学一人走,放学一人走。寒暑易节,光阴如梭。 家里来了很多人,在门前的菜园里立了电杆,拉了电线,通上了电。 山村结束了点煤油灯的日子,那些天,小孩们像过节一...
袁小妹读书很用心,只是每天需要带两个人的中午饭,袁男奶奶要多烙一个饼。 袁男以为只有自己会在上学的路上就把作为中午饭的饼吃完,后来听袁小妹说,她也这样,早饭吃得不是很饱,...
一转眼,到了袁男五岁的年龄,正好袁男小姑师范毕业,被分配到一个少数民族聚居地去教书,因为小姑只有十四岁,袁男爷爷奶奶不放心。 奶奶要照顾爷爷走不了,爷爷又不能跟着去,...
袁男在接下来的上学的日子里,去的时候和袁小妹一起,回来总是一个人。 每个人都经历过小学时,奇怪的是,小学时好学生都是女孩居多,袁男他们学校也不例外。 而小学男孩喜欢女孩的标准...
同生产大队的伙伴读大河小学的很多,虽然都不是同一个村,但每家大人彼此都认识,一般大人忠厚的,小孩也不差。 袁男听了奶奶的话,只是和那些忠厚老实的小孩一起回家,用大人的话...
早上村子里的小孩来上学,总会带上中午饭,袁男带的是灰面饼(面粉烙的饼),其他同学有的带荞麦饼,有的带生土豆。 荞麦又分甜荞麦和苦荞麦,有条件的带甜荞麦饼,没条件的带苦荞麦饼,...
一年级很快过去,在袁男小姑的督促学习下,在全区的统考中,袁男拿到了一年级全区第一。 七月的夏天,那天是袁男梦一样的一天,一切都突如其来,袁男一点反应和感觉都没有。 在这个典礼...
袁男爷爷奶奶通过商量,约了个日子,一起去了段老师家。。 段老师家住在离底姆落七八里地的铁路沿线,那个地方有一个火车站叫“野马站”。 段老师家就住在铁道旁,从隧道旁转过山边的山...
自从上次过河去苗寨,袁男的脚丫开始发痒溃烂,去医院看了说是脚气,但是用了药之后还是不好,而且越来越严重,找到了苗医,苗医说是“沙虫”,用碘酒搽了一周时间就好了。 很快地,开始...
经历了几周点煤油灯和蜡烛的晚上,电石灯还是被段老师送回来,只是接下来一个月的时间都是袁男独自在倒电石渣和换电石。袁男小姑也偶尔做好饭,让袁男去叫段老师下来吃。 在离学校几公里...
袁男和小姑的生活比在家时要好一点点,除了每天的玉米饭,有时会有盐菜吃,只是一筷子只能夹一丁点盐菜,就着这一丁点盐菜要吃一碗饭。 风雨楼的一层也住了好几个老师,每个老师都有自己...
因为上初中的学生很少,所以他们的教室也很小,只有三排课桌,照明只能靠大门进来的光亮,那时的山村是没有电灯的,学校也不例外,上课都是利用白天的天光,所以上课时间很短,早上只有三...
袁男父亲住在市中心的一户阁楼上,上阁楼有一个脚踏的木梯,袁男在村庄的家里的都是手脚并用攀爬的梯子,哪里见过这种旁边有扶手的楼梯。 加上那时不满四岁,根本够不到扶手,袁男父亲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