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夏天,我看了很多人,准确地说,很多人看了我。 我基本上很少走出村子,不是在楼上的房间,就是在楼下的堂屋,不是吃就是喝,不是坐就是卧。 我处在一种休养的状态,地也不扫,板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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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夏天,我看了很多人,准确地说,很多人看了我。 我基本上很少走出村子,不是在楼上的房间,就是在楼下的堂屋,不是吃就是喝,不是坐就是卧。 我处在一种休养的状态,地也不扫,板凳...
天很热,在房中枯坐,我的心思始终不在自己身上。窗外有风,一阵一阵向后弯着柳条,却并不怎么用力。 风有自己的方向,只朝着远方。我的小窗,留不住它袅娜的身影。我的目光却被它牵扯着...
进入伏天,四处像着了火,一天比一天热。花生开始结果,秧苗早已发棵,田地里的农活不再那么繁忙。农人闲下来了,大多窝在家里或某处荫凉的地方,聊聊天眯眯瞌睡,将燥热的长天一点一点熬...
正月初七,我有事去武汉了,一直到晚上才回到家里。刚一踏进门槛,儿子就迎上来,当然,他的目光并没在我的脸上过多地停留,飘忽着粘到我手里提的鸭脖子上了。 我将袋子给他,他拿起一块...
一 十年了,我还是回来了,不是一个人,而是一家人。 村庄还是那个村庄,一两百户人家,绕着村子的水塘,塘边蜿蜒的小路,路边婀娜的垂柳,垂柳上鸣叫的蝉,一切都还在,在眼前和记忆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