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往,你不怎么留意的小毛病,会逐渐成势,折腾得你不得不去重新审视它。有时候我就思考,到底是我的放任惯得它跋扈,还是它生来的霸道降服了我弱不禁风的肉体。 小臂的酸痛是从平淡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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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往,你不怎么留意的小毛病,会逐渐成势,折腾得你不得不去重新审视它。有时候我就思考,到底是我的放任惯得它跋扈,还是它生来的霸道降服了我弱不禁风的肉体。 小臂的酸痛是从平淡日子...
偷看你时没留神, 丢了一双眼睛在你身上。 自此不分昼夜, 它都灼灼地望着你。 最末把自己烧熔, 它也不愿带点血色, 水渍一样浅淡, 怕把你灰白的衣服弄脏。 忍着失明的苦痛, ...
我是个清浅的人, 你中意我时, 我连端庄也不要, 欢喜地将自己挂起来。
留在熟睡的夜里, 沉甸甸地醒着。 一如中意微弱的光, 难能吝惜自己的文字。 想那黏湿的房子里塞给你的, 生硬,狂放的笑。 怕它不忠, 我对爱你的心意施以酷刑。 它依然将我牵引...
我的骨头暂未脱身 暂不能白得透亮,在月下听钟 月光暖化一地树影 鸟落上去,双爪一片青烟 大殿在最高处 佛立意要让我追一座山 用喘息和执迷证明 菩提早已忘了我 古木,荣向青天,...
我想生活在一座小城那里有一条小巷一方小院和一缕阳光 我想种些棣棠看她们生长梧桐花开的时节信步在得意洋洋的街上 我想任性地读几本书疲惫了,就遥望一只白鹭追寻她消失在天空的翅膀 ...
文/瓦哨 清水村的老一辈总会给晚辈讲述这村名的来历,茶余饭后一遍遍地讲多了,晚辈听烦的时候也就差不多记住了。 早年间,村里那条白边河曾涨过一次大水,沿河的房子无一幸免地被淹了...
文/瓦哨 我怕年龄疯长 扎破脚板从头顶钻出来 牵我向它地底的根 风挤瘪了裤管 圈在小腿上荡啊荡 它撕扯一切可撼动的枝叶 以及我这即将变成沙土的躯壳 我守着一沓报纸 念过标题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