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爹年轻时办过学校 在自己家里 我出生后乡里来人记录信息 前家后户的都出来看热闹 那人问:小孩大名叫什么 大家都不说话了 看看天,看看路,看看水,看看树 看看鸡,看看狗,看看...

二爹年轻时办过学校 在自己家里 我出生后乡里来人记录信息 前家后户的都出来看热闹 那人问:小孩大名叫什么 大家都不说话了 看看天,看看路,看看水,看看树 看看鸡,看看狗,看看...
幸福也许就是 上厕所时 屎不会断掉
深圳的“限车令”像是一把锁 把一些人锁在城里 蓝天白云 把一些人锁在城外 白云蓝天 这个世界之窗已经建成 飞机,邮轮,高铁 现在它要关闭了 黄牌车,三轮车,手推车 在幽暗无光...
老妪抱孙楼下聚,笑指眉眼与高低。 怀中痴儿犹不知,从小已有点评词。
地铁里充斥着一千种一万种味道 地铁里站立着两千只两万只脚 地铁里悬挂着两千条两万条胳膊 像是将被拉去屠宰场的猪和羊 低着一千颗一万颗的头颅 一千双一万双的眼睛,盯着 眼前美丽...
骑车从乡下到县城 总会遇上那个人 在街道南边的十字路口 拄着拐,左右摇摆 如果不看他的脸 那根拐就是打狗的长棍 如果看到他的脸 那根拐就是他的命根 脸上还有一对眼 忧愁,颓废...
在床上憋着 在厕所里憋着 在马路边上憋着 诗 眼睛里憋着 牙龈里憋着 肛门里憋着 诗 一口酒里憋着 一块肉里憋着 一点吐沫里憋着 诗 依旧是没有 今夜憋着过
哥哥被人骗了一万多 心里难受 告诉给父亲 不要告诉别人 父亲听了伤心 告诉给我 不要告诉别人 我听了叹息 伤心 难过 只好写下来告诉你们 不要告诉别人 这个不是秘密的事 也许...
我总是莫名其妙的负了一些人 就像前路总是莫名其妙的负了我 这个方向是灯火 看不见我埋下的承诺 这个年代是浮躁 找不到我渴望的停泊 时光匆匆践踏的 是昨日的你我 而给你的信 来...
离你远一点 思念也就淡一点 不幸的是 走过你走过的地方 眼睛不想去看 心却看的真 你的脚印深
二十年前的乡下汉 吸烟是一根接着一根 烟嘴掏空接上烟腿 那长长的一根 是朴实农民的智慧 把烟吸的干干净净 那时的人也干干净净
从乡里吃过饭回到庄上 已是八点多 我兴初大哥说 外面真黑呀,张嘴不见牙 把轰轰的摩托车熄火时 将探路的车灯关掉时 待大家嘴里酒气吐出最后一句斯文“晚安”时 我抬头,望见了满天...
在冬天 我喜欢把卧室整的温暖如春 于是 终于出现了一只嗡嗡的大头苍蝇 好像回到了远古狩猎的战场 盯着它不停飞动的轨迹 猛的扔出手中的《苏轼诗词选》 没有砸中 硬的不行那就来软...
我在火车的上铺 躺着玩手机 时不时的放个屁 没人理 下面的人很自在 的吃着辣条泡面 我寂寞的闻着 时不时的放个屁 没人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