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月无事发生, 地球尚在 我们相安无事。 十二月公交车依然拥挤, 情侣们仍然拥抱和亲吻 牵手走很长的街。 十二月神是一个集邮爱好者 收集温带的每张独特树叶 十二月河水结冰 ...
十二月无事发生, 地球尚在 我们相安无事。 十二月公交车依然拥挤, 情侣们仍然拥抱和亲吻 牵手走很长的街。 十二月神是一个集邮爱好者 收集温带的每张独特树叶 十二月河水结冰 ...
幽远的夜空,不时闪烁。 那躲躲藏藏微弱的星河。 明天 谁又将会看见 看见黎明初微的希望 是那么的渺小 我将要逝去 消散在这迷茫的星空 化作天地的尘埃 谁又能见 昙花刹然的浅笑...
特性 在我的空旷中 又掉了些许 / 因为 又过了一天,而墙 你越具体越能倚出自己 / 临终时,一倚就空了 你不舍的人 是来来往往的人 在某刻停了一下 把空喊成 正经过你的谷
成为灰烬的钟摆 在记忆的一处锚点飘摇—— 经历过时间的人 被赐以莫大福分,婚姻、子嗣......不一而论 他们震惊的磨平生活的透镜 闲暇的午后 下班的一顿饭, 并且平淡,而非...
它蹑藏在追忆的褶子里 它最先失去梦境般的平衡; 它是自然界化身为一个 巍巍颤颤的老翁。 他说教: 即使在昆虫的盲目欲望之中; 我们也无力地看到自己。 若童稚 随童年一起死去,...
在惠城区姚屋巷 一座五层高 没有顶盖的烂尾楼; 我们放学后 以木制兵器 恣意地厮杀; 直至一方精疲力竭 那时 我们偶尔躺,也靠坐在水泥块上; 学校的韵事在白天淡淡消去; 伙伴...
我站在无人问津的港口 迎来自南方的风 彻骨的铁栏杆 拦住我向前的路 平静的海面倒映出 天空中鸿雁在声声汽笛中消匿 眼前仿佛 我望着来往的船 在这里 停泊 远航 我 像是期待故...
雪封山 雪封我 雪不封庙 雪不封黄泉 不封世间 问题突然间就有了统一答案 答案又在瞬间不堪
关于神的传说 依旧是传说而已 像我买了袜子又丢掉一样的意义 而千万人起 为袜子立碑杜撰 而黑夜为我 再添一笔黑色
麻雀踩上稻草的头颅 麻雀也是王 稻草的死亡必须诗意般美满 比如稻草死成稻草人
乌鸦的黑色没有恶意 它比白色更白 我断定颜色绝对是一种带着某种企图的表象 人面是免谈的 除非日光,月色,土黄
蝴蝶在前夜死去 分离 留下一地金黄的羽翼 梦断去 在最远地方独舞的新月女孩 无风初雪的夜晚 冰凉的面颊 古老的礼节信奉古老的自由 故事到这里 找到了要找的人 却没有找到要找的重逢
孤独袭来 我泪流满面 被情节骗走的泪水 冻结成深蓝色细碎的冰晶 她就那样的安静 未曾梳妆 清晰透明 像一杯清酒和酒里的故事
十一月之末 初雪降临 在人间村落的屋顶 恰如被写好的相逢 寂静从云端垂下 连接在额头的灰暗 声线被层层剥离 失聪
晚秋酝酿的情绪 打翻了匍匐的枯叶 久见的灰色乍的晴朗 疲倦的窗就默不作声 大抵, 太阳穿上棉袄,声音轻了些 商定的降临,诗意了些 以至于 倾泻在行人的头上 匆匆留下的影子 只是背面
我靠前身尸首堆积,从而与未来连系 就在上一秒的悔恨中 仍然有躯体不能生还 一想到这,就深感自己罪孽深重啊 我就要死,唯有靠今日快活向他们请罪
这样的季候,风也停止进化 阴影里,我们靠意识对望 众生静默 只有你灵性的发梢在浮沉
你向自然索取 往脸上涂满风景
总有一些人呀 打心底就是浪漫的 就连想到 下课时间是五点二十分 落下叶子呈某种形状 也要偷偷甜腻好久,好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