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六点钟我已经醒了,睡了两个小时不到,而他们却刚刚睡去。外面静静的,现在很少农户单独养鸡,仅有的那几只依然坚持着做着该做的事,一声重复一声的鸡鸣,单调而又寥寥。
此时内心远没有外面的世界那么简单,一个人醒来虽然什么都可以想什么也可以不想,但是想的东西始终却没有定位,大概最怕的就是这种感觉,说惶惶不可终日大概又有些过份。
窗外忽然淅淅沥沥的下起雨来,而屋檐水也开始一滴一滴的撞击在硬邦邦的水泥地板上,水滴落下四分五裂,这勇气不知是否算得上奋不顾身,还是顺势而为的无奈。想起小时候看电视,战争场面,一排排朝敌方阵前上涌的男儿好汉,他们是否真的舍弃下妻儿老小?还是被逼无奈只为君主间的穷兵黩武!
此时雨越下越大,我不由得放下书,隔窗外看。大雨好像从天空抛下无数条粗丝线,将屋后的野篙草砸的直不起腰,只能低矮着摇头晃脑,将一阵阵的凉风送进来。他们在这凉风阵阵的初秋早晨睡的很香,这些天的雨水已经将夏日的苦涩冲洗的干干净净,连空气都带着湿润!
而昨天家里打电话还说老家已经很久没有下雨,上天为何如此的厚此彼薄!说家里连东边大堰的水都去了大半,毒辣的太阳每天按部就班的挂在天空,整个暑假里老婆孩子几乎都没有怎么出门,让活泼好动的孩子一天天的只能呆在家里,连风扇都跟着摇头。
回过头叹了口气,才发现叹气已经成了我的常态!